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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那种光凭一个眼神,就能撩拨无名暗火的功力,绝非新手能胜任。

意识到这点,他的心隐隐不舒服起来,黏糊糊的情绪,具体指的是什么,他也不太清楚,总之不愉快。

他在思考,她也在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没有观察出明显的道具偏好,她也不好下判断,只能根据自己的经验来了。

她拿起了一个眼罩,缓步踱回床边,也不说话,静静地看了他几秒,就帮他把眼罩戴上了。

他的视线落下了帷幕,四周是一片黑暗,安静得出奇。他并不喜欢眼罩这种东西,以往的时候,只要他喊停,也没有S敢用在他身上,此刻却并不想制止她的举动。

他感到掌心已经沁出了汗水。

失去了视觉,其他感官显得更加敏锐。

他听到了她的脚步声,鼻尖闻到了一种淡淡的芬芳,那是洗发水的气味。他突然发觉,这个人身上是没什么气味的,仿佛刻意将自己隐藏了起来,若非他仍在意乱情迷中保留一丝丝理智,那么应该不会发现这一点。

傅明微选择对他实施鞭打。

累人的活计。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女人甩了甩皮鞭,顺便翻了个白眼。

作为一个S,这种纯粹的体力活,真是太为难天生力气不够的体力渣渣了。

还要保证每一下都打得舒爽,每一下都打得劲道,还要躲过身体的要害,既要让M感到疼,同时也要让这种不至于不能承受的疼转化成快感,这考验的是S把控全局的能力。

傅明微舔了舔干涩的唇,露出了兴奋的,跃跃欲试的微笑。

最近她研究出了一套新鞭法,频率和力度上都有所改动,不知道运用在人体上,会不会有效果。

她想着,手里果断甩出了第一鞭,鞭子划过空气落在人体肌肤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啊!”

男人呻吟出声,猛然弓起了身子,四肢肌肉暴起,整张床都在震动。

她开始用言语羞辱他。

漫不经心的,像是一种嘲弄的语气。

“你是什么人?名声应该不小。让我猜猜,你的生活是什么样的。”

她又甩了一鞭子,然后停了下来。

“衣冠楚楚,自律严苛,一丝不苟,强迫症,容不得半点疏漏……是这样吗?”

看他似乎要说些什么,她突然粗暴地截住了他的话:“不必回答我,你的主人给你这种自由。”

“而现在……啧,无时无刻不在发情的公狗。你抛弃了你心中的道德准则,沦为了性欲的玩具。”

她一边说,一边在观察他的举动。

比起肉体上的痛感转化成快感,他似乎对于言语的羞辱,精神和人格上的侮辱更加敏感。

裤裆里那团东西已经撑得很高了,难为他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忍着没有射精。

意志力怎么能如此坚定。

他的脸已经憋得很痛苦了,面色潮红,额角青筋暴起,牙关紧咬,嘴里发出的呻吟越来越大。

“啊!让我射!让我射!啊!”

“你叫谁?”

男人崩溃地大喊:“主人,我的主人!”

傅明微又给了他一鞭,“贱货,你对谁都是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样,摇着尾巴叫主人的吗,就像你的鸡巴无论对谁都能硬起来?”

“是你,只有你!只有你!嗯哦!”

“我是谁?”

“我的主人!”

“你是谁?”

“我是、我是你的奴隶!”

看他快要撑不住了,她最后一鞭子打在了他腿上,厉喝出声:“我命令你射精!”

他终于停止了无谓的挣扎,高大的躯体剧烈地痉挛之后,紧紧绷起的那一团巨大的东西终于有了软化下去的趋势。

他仿佛融化成了一团水,淌着湿漉漉的汗水,瘫到了床上,整个空间只能听见他沉重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