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了,要是真这么简单就给你破坏掉了,这神殿岂不是没两年就要重新再建一座?
也不知道其他宗门的选人标准是什么,怎么这么多脑子不灵光的,怎么进来只知道一个劲地想带东西出去,简直就是异想天开。这些人明明昨天瞧着还挺正常的啊?
小鸟疑惑,小鸟挠头。
神火没有办法取下,地面也破坏不了,众人只好又把目光放回香案处。
很可惜的是,在座的各位除了凤棽没人能看懂石板上写的是什么。
小鸟想要出言劝阻让他们别看了,却又知晓他自身并没有话语权,全都是狗仗人势罢了,只能暗自无奈地摇头。
凤棽的欲言又止被燕北苓看在眼里,他轻声问道:“怎得了?”
小鸟靠在他的耳边,悄声道:“这族谱来的,我都不知道你们在看什么,不是有人认字吗?怎么还搞这出,万一有人认出来我的名字在上面,怪尴尬的。”
上面一个字都不认识的燕北苓:“……”
我说怎么秘法前头还要放个香案呢,感情是族谱啊。
虽然一时判断出了差错,但是燕北苓拒不承认自己不认识字,“我这是在寻你的名字在哪。”
“嚯,我还以为是啥呢,”小鸟翅膀一挥,霸气地指出来:“族长的名字就在第一列呢,我是最后一个。”
说是说得这么有底气,但他高傲的气势没坚持两下就败下阵来,搭在燕北苓耳边低语:“不过我还没上任呢……就只是在族谱上挂着,事情都是我母上在管,要我干事离得还远呢。”
燕北苓抬眼望去,根据小鸟的指引,这才勉强认得两个字下来。
凤棽的话也给他内心带来了些许震撼。既然早早地就定下了族长之名,可为何他的身形与传闻中遮天蔽日的凤凰不同?反倒是小小一只的,抱在手中就能任凭他拿捏。
不过他也不知道凤棽真正的年岁几何,说不准人家还并未过成长期呢?只是家中出了这么大的变故,想来是很难过的。
既然此地并没有任何信息,那就没必要在此地久留。他召集了凤栖宗的人,决定独自带队往前走。
既然已经进到了神殿之中,那么其他门派的人他也没有义务要继续关照下去。
可未曾想,其他人瞧见燕北苓带人离开此地,竟也跟着一同前来。
曲宁跟着他纯属是因为想要探寻跟着燕北苓的那只小鸟,刚刚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燕北苓刚刚跟这小鸟嘀嘀咕咕了什么之后就深深地看了一眼石板,旋即就说要王深处走去。
这鸟虽然把自己伪装成陇客的样子,但是这点小把戏怎么能瞒过他的眼睛。
这一人一鸟之间必定有猫腻。
徐玉城得了自家宗主的命令,知晓了谁才是能在禁地里面主宰一切的存在,带着人跟上来那是自然的。
其他两个门派的人原定商量好了一起走另一条路,但想来一路上都是燕北苓得了最正确的选择,便也无脑跟了过来。
于是就形成了这么一个场面。
主厅后面的路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墙壁上刻画了各种图画,大多数都是与先前地面上的所描述得大差不差,众人并未在此处多停留,而是往更深处慢慢走去。
过了长廊以后,视野就变得更加开阔起来。
此地呈现为圆形,边上全是掩着门的房间。
这不比方才的石板有看头?
燕北苓站在最前面,虽从凤棽的口中得知此地并没有任何危险,但毕竟千年过去了,保不齐有人早早地在这里动了手脚。
不过神殿里面的房间因被设下了阵法,凤棽虽了解神殿里面的一砖一瓦,但他也不知晓这房间里头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一切都充满了未知。
于是燕北苓小心翼翼地用剑鞘打开了第一间房门。
许是因为凤凰的体型比他们修士来说庞大了不少,过道也宽敞无比,房间倒是十分空旷,里头的书架摆得满满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