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是她站在我的身边,如果……”他摇摇头,他不能说她受伤了,她不准!
“算了,说了你也不会懂,别插嘴,让我把正事说完。项晴认为这个案子已经升级为重要刑事案件;部里的专家则认为这是一个极度危险的罪犯;有相当细致的思维,而且我觉得这是他想引起你们注意的过程,他也在享受这种让你们恐惧的过程!金阳你好好想想有什么人会和你有这么大的仇恨?项晴说不排除女性!”
“和我有关系的女人并不多,这么疯狂的我一个也不认识!”他强笑了一下。
“不,我不觉得那是一个疯狂的人,我觉得他是个很冷静、很执着的人!是恨到了极至的人!计强,你没搞错吧,你们真的认为是对金阳而来的?”
“我也不愿相信,可是……现在我们就要开始想办法了。第一当然是金阳,你的车,我们会派人指导你做些改装,如果遇到了紧急状况可以直接和警局联系。让我们可以掌握你的行踪;第二是你们的家,我建意你们搬回别墅区去,那的保安系统比较好;第三就是你和孩子不要在公开的场合露面,书店也不要开了!”
“三天后是大业成立二十周年,我和金阳必须出席!”
“金阳,明天你到我办公室去一趟,把你们的行程表给我,我们谈谈!”他敲敲额头想了一下。
“不如让我把晓晓带回深圳吧!等事情结束再送回来!”钟扬建意。
“让我们在一块吧,这样比较安全!”若兰摇摇头。她似撑不住了,用手轻揉着脸颊。
“累了就去休息吧!当家庭妇女也能累成这样?金阳,给她煮点白粥喝!”
“事情说完就走吧,白小姐没吃什么东西,你记得带她去找点好吃的!”
“管好自己吧!”他瞪了她一眼,抓起白燕的手臂走了出去。
“难怪白阿姨要走了,计伯伯一点也不温柔!”晓晓吐了吐舌头。
“傻话!”若兰摇摇头,“如果白阿姨不爱计伯伯就不会还带着他们戒指,如果她心里没有计强,她也不会到现在还介意计强和项晴的关系了!”
“你是说我没希望了!”钟扬有些无力。
“我是说,只要你还是‘爱在心里口难开’的话,就永远没希望!她爱计强是一回事,你爱不爱她就是另一回事!你不说出来就永远也没机会!你说了,也许她会考虑!”
“有可能吗?你……”
“我受不了你了!金阳你说吧!”她赶快起身回卧室了!边走边摇头。
计强把白燕带到了他们以前常去的一家涮锅店,点了涮羊肉,他也没吃晚饭,他没说话,好没有看她。专心的把羊肉涮熟给她挟了一小碗之后,就自顾自的吃了起来。她看着他,五年了,他一点也没有变,以前他们来吃饭,他也是先自己弄得好好的再让她来吃。他从不要求她为他洗手做羹汤,那两年他们好象就一直在各自单位的食堂混日子,再不就这样找个小饭馆随便吃点什么。那哪叫什么家啊!她叹了一口气低头也默默的吃了起来。
他吃饱了,抹了抹嘴看着五年前不辞而别的妻子,她显得很不快乐,没有一点生气了,那时的她多开朗快乐啊!也许她和自己在一起真的很不快乐!他又给她挟了些菜。但她也放下了筷子,“我饱了!”他点点头。
“这些年好吗?”他觉得自己并不生气,伤心都没有,他只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还行!没再做记者了,给人做秘书!”她竟然也有他相同的感受再见他觉得没那么生气了,心变得安静下来。
“刚刚那男的?”她点头,“若兰的朋友应该不会太坏!”他也点点头。他们之间出现了短暂的静默。
“你和区若兰怎么可能成为朋友呢?不是你亲手抓的她吗?”她记者的本性已经融入了她的血液之中了,这辈子只怕是改不掉了,她还是想从他的口中知道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笑了笑把当年的情况说了一遍,“你们为什么总对这个问题纠缠不清?和自己亲手抓的犯人就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