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鸣玉脸上的神情错愕，她看向柳代真看着他面上毫不在意的面容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王氏的那些仆人若是在府里面就自然会听柳代真的话，即便是柳湘灵身边的那些丫鬟婆子也都是王氏给柳湘灵挑选的，也自然是会真心的对待柳代真。

但如今柳康适将柳代真的那些手脚铲除，柳代真是一定都没有觉得不对？

柳鸣玉一时间哑口无言，后一瞬却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就更是有些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柳代真也许是因为……

这些年王氏对柳代真最主要的要求便是要柳代真努力学习，上进，所以柳代真对后宅的这些手段说是不了解倒也是正常的。

柳康适这些发卖人的手段在柳代真看来也许真就是为了府邸里面的开支……

柳鸣玉一时间在看着柳代真的时候，竟然不会在被往日里面他那君子的模样影响……

真小人，也真的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