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奚柳依旧面不改色。
一刹那,段衍青就知道该如何选择了。
眼见着打不过奚柳,那白衣少年自袖口中摸出一枚银针射出,还未触及少女身体,便见一道宝蓝色身影闪过,替她受下了一针。
奚柳皱起眉头,一刀劈下白衣少年右臂,在他将要发出惨叫声时,两指点住哑穴,硬是让他这么悄无声息地倒在了血泊中。
“解药。”
刀刃上鲜血徐徐滴落,白衣少年面色惨白,仅剩的一只手哆哆嗦嗦地摸向衣襟,又被奚柳一脚踩住心口。
“不要找死。”
坊间传闻有面瘫这一病症,段衍青一直坚信奚柳是重度面瘫。
可此时她秀眉紧蹙,一字一顿,从段衍青的视角,还可以看见她因咬紧牙关而微微抖动的侧脸。
她生气了。
血液不断蔓延,狭小的房间里,段衍青拔掉胸口的银针,被这呛鼻的血腥味逼得几乎要吐出来,好像连带着被刺中的左胸口也痛了起来。他刚想说话,便见奚柳打晕了那白衣少年,蹲下身子去扒人家衣服。
“奚柳,我那天才说过,不能随便扒人的衣服!”
那银针确实有毒,才说了这么一句话,段衍青的心口便一阵麻痹。
奚柳手上动作不停,望向他说道:“杀人讲究一击毙命,若不尽早找到解药,你恐怕很快就要死了。”
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