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不少人,在人人自危的同时也将权力尽数揽于自己手中。
宋岑也因为我放了话宠着他,他做事向来没轻没重,丝毫不留余地。
我曾想劝他收敛着点,后来想想宋岑再如何也总有我为他担着。
便也随他去了。
我这么纵容他早晚得出事。
这不,当朝秦将军的小儿子秦深曾在宫宴上向我表示过一番爱慕之意,虽被我婉拒,但宋岑记仇,当街拦下了秦深,言语羞辱一番后,让秦深替他抬轿。
秦深是个武夫,还是个疾恶如仇的武夫。
在宋岑从车帘内探出头时便狠狠一鞭子抽在他脸上。
我听得这事儿当即半夜去寻了宋岑,他将我关在外面不让我进屋,我便在门外坐在地上隔着道门训他。
「阿岑,往后你同我收敛一点,如今你担着这么个奸佞名号,但并不是人人都畏惧你的,这世上啊,有的是疾恶如仇的,不怕死的,这种人你该躲着点。」我在一边循循善诱,隔着一道门看着他绰约的影子。
宋岑挺在乎自己的容貌的,他向来觉得自己是以色事人的典型。
隔着门我听得他的声音,试探夹杂着一二小心翼翼:「我若是毁了容,你还会像往常那般喜欢我吗?」
向来趾高气扬的一个人,只是面上被抽了一鞭子便质疑我对他的喜欢。
十几年相依相守,互相扶持,哪是单凭着一张脸蛋就可以全部抹消的?
我脸皮甚薄,自然不会好意思同他说那些个真心话,我用哄孩子一样的语气哄他:「怎么会呢?我家阿岑毁了容在我心中都是倾城容貌,我可喜欢你喜欢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