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宁说完拿出玉牌,不等她说什么,姜冬青就乖乖的钻了进去。
她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识时务,知道自己不是简宁的对手,所以也不做无所谓的抵抗。
看到简宁把姜冬青带走,郭母不由松了口气,一行人离开郭原的房间,郭母关门的时候忍不住往床上看了一眼,见郭原脸上神情是放松和愉悦,才慢慢放下心来。
从郭原房间出来,徐砚州率先开口调侃道:“郭原这还整得是前世今生呢。”
“叔叔你也想吗?”言言抬头看了一眼徐砚州,想说如果他也想的话,他可以帮忙哦。
“不不不,我不想。”领悟到言言的意思,徐砚州连忙摆了摆手。
裴时鸣弯了弯唇角,徐砚州这小子从小到大就喜欢口嗨,现在总算找到治他的人了。
见简宁他们要离开,郭母有些不放心道:“郭原那边明早就会醒来吗?”
简宁点了点头:“往生香燃完以后功效就消失,如果他到时候还没醒来,那也是他自己不愿意醒来。”
回去的路上是裴时鸣开车,但简宁发现他似乎有心事,等回到静安公馆这边,简宁才看向他:“你怎么了?”
裴时鸣抬头看向她,想到在玉牌里的姜冬青,不由问道:“这玉牌你一直带在身上?”
简宁愣了两秒才明白他的意思,随后摇头:“当然不是。”
“那就好。”裴时鸣不由松了口气。
“妈妈,你们在说什么?”言言有些好奇。
“没什么,该睡觉了。”简宁拍了拍言言的小脑袋,然后把玉牌随手放进自己带出去的箱子里。
这头的郭原在他们离开后很快入梦,他看见他背着家人收拾好的行李开始进京赶考。
身上的盘缠是一家人节衣缩食凑出来的,还有前几年自己的束脩也是家里人省出来的,所以他这次进京,背负着全家的希望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