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前算不上以前。
陈墨以为他又在好奇两人高中的事,眼底不免浮现紧张。
李燃是故意问的,果然见到这人躲闪的视线,他含笑逗弄:“嗯?有没有?”
陈墨镇定道:“没有。”
很诚实啊,一如既往。
李燃眯了下漆黑妖冶的眸子,靠近他,使劲掐了下充血的乳尖,质问:“那你之前怎么那么熟练呢?是找人玩过吗?”
陈墨眉头都没皱一下,只目不转睛盯着他的脸,说不上哪里不一样,只觉李燃眼神里透着股邪性的勾引,弯刀似地要人命一般。
“没有。”陈墨捧着他的腰,认真道:“只有你。”
李燃心跳漏了半拍,沉默着去解他裤子的拉链,摸到那团火热的隆起,鼓鼓囊囊一大团,恨不得立马冲出那层单薄的布料。他按着揉动,果然陈墨难耐地粗喘,要多性感有多性感,听得李燃心火高窜,真想骂他一句骚货。
所以李燃嘴巴开始犯贱:“你说你每天带着根凶器在外面逛,警察怎么没把你抓起来?”
这话说的,果然陈墨脸皮儿薄,登时缄口不言,眼中闪过震撼。
李燃却咧嘴笑得欢畅,活像个给良家妇女宽衣解带的纨绔子弟,他莹白的指尖勾着内裤边缘轻缓拉扯,来回不断,左右磨蹭,等到陈墨卸下防备意犹未尽之际,豁然拉下,硬挺的性器腾地弹飞而出,粉嫩嫩的翘在空中,又耀武扬威抖动两下,经络交错的表面配上这般尺寸,再粉都是狰狞可怖的很,李燃真想感叹一句他屁股真结实。
他握住粗大的柱身缓缓撸动,滚烫的温度过渡到手心,李燃埋头盯着那粉色的肉头,中间凹下的细缝吐出亮晶晶的腺液,仿佛还在张合,像张骚透的小嘴儿似的。李燃呼吸沉重,内心吐槽,他就没见过这玩意儿睡着的模样,真是根又大又骚的几把,不摸都硬,一摸就流水,没点节操,也不知道跟你主人学学什么叫脸皮。
生龙活虎的鸡吧听不懂他的话,更听不见他的心声,只硬的烫的不行,唯一的肉眼反应还是不知廉耻地对着李燃吐口水,李燃另一手摸向浓密的草丛深处,捏着两枚沉甸甸的肉卵挑逗着,这人连这里也干净漂亮得很。
陈墨深吸好几口气,沉吟喘息起伏不定,挣扎的反应都在他手上,那力道重的李燃腰疼,他扭了扭屁股也甩不开,反而被陈墨扯回来扣紧。
李燃又开始没谱地调戏他:“你在床上怎么那么会?嗯?你是第一次吗?不会是身经百战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