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点给李燃放个假,让他回来看看吧。”

陈墨没有立刻回复,思索几秒后:“怕是不行,我这里急用人。麻烦您那边多照顾他家里,他说让我待会儿转3000块钱过去,当邹婶你陪护他母亲的辛苦费。”

“我有什么辛苦不辛苦的,就来医院送个饭,让他别跟我见外。”女人担忧道:“就是……他那个后爸跑远了,我怕他去找小燃。那种人也是狠毒,夫妻之间吵架哪儿用得着动刀动枪,流那么多血真是吓死人了。”

陈墨:“劳烦邹婶先不要告诉李燃,等他母亲痊愈再说。”

“我知道我知道,要不是联系上您,这事儿还真难办。小燃脾气又特别硬,知道了估计不会跟他那后爸善了……以前就……哎不提了不提了。”邹婶叹了长长一口气。

陈墨还是忍不住问:“以前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就他家的家事。我就告知一声他妈妈出院了,不用什么大钱了,让他别那么辛苦。”

虽然很想再问,可他毕竟只是个雇佣李燃的角色,既然是家事,也听得出是不好的事,估计更不会对他这个外人说。

陈墨遗憾,但接下话:“好,我会转告他,也劳你们费心了。”

挂断电话,陈墨还是转了3000块钱过去,备注的是陪护费用。

到家,陈墨刚踏进门槛就皱了下眉。他每次出门回来,一般李燃会坐在沙发上,或者假意经过客厅,总之都会在他视线触及的范围内,像是专门等着他,一副想靠近又懒得纡尊的样儿。

这会儿没见着人,门口的外卖甚至都没动过。

陈墨很快放下手里的东西,本来该像之前那样一件一件地摆进冰箱,可过分安静的房间让他心底萌生一阵强烈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