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这么扰民,没人上来投诉。那天他砸了房间,动静不小,说不准楼上楼下的住户早就不满意了,今天找上门来正好。

陈墨耐心拆掉他脚上的纱布,最深的伤口也已经止血,快要结痂,恢复的不错。

他又消好毒,重新包扎好。

李燃无聊地晃了晃脚,见他弄完就收回来。

陈墨起身去洗手,在厨房接了杯水回来。

李燃警惕。

陈墨挤出两枚药片:“把药吃了。”

李燃立刻道:“不吃。”

陈墨把药盒扔进他怀里:“消炎药,医生开的。”

“不吃也死不了。”李燃坐起来:“哎你干嘛!”

陈墨关掉电视声音,回头看着李燃,探究的目光落在他紧张的脸上:“这么大声,你耳朵不疼?”

李燃嘴硬:“我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