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墨松开他半硬的性器,一手掰住他的腿根,将人分得更开,沾满精水的手摸到更深的领域,他呼吸滚烫:“这是我们在这里做的第一次,以后还有会第二次第三次,燃燃。”他舔了舔李燃的嘴角,露出愉悦甚至痴迷的神情,令李燃胆寒不已:“我会让你舒服的,老公。”

“放开!你要干嘛!你要干嘛!我操你大爷!陈墨!”李燃惶恐地尖叫,夹着屁股胡乱躲,那手灵活地插进他臀缝里,指腹压在紧闭的穴口。

“不要说脏话。”陈墨幽幽说道,食指怼进穴口,直冲深处刺入,炙热的肠道包裹感十足,紧紧吸附在侵入的异物上。

陈墨都能想到里面有多令人沉迷,他微微蜷缩着指节在娇嫩的肉壁抠挖,倾身用健壮的体魄压制住妄想合拢的双腿,他凑近李燃的脸:“这里也帮你洗过了,你睡着的时候。里面现在很湿软,感受到了吗?是不是很热。”

粗长的手指已经顶着肉壁搔动,很快窄小的肠穴吞进两根,一抽一抽地收缩着夹紧略大的骨节。褶皱的穴口被撑开,快速抽插下咕啾咕啾的水声从甬道里传出,声音色情到让人脸红心跳,真是淫乱不已。

李燃蹙眉难耐,露出难以言说的神情,但欢愉胜过一切情绪,他哼哧哼哧喘气:“变态。”

陈墨在他身体里开拓,李燃难耐地喘息,屈辱地咬着唇,眼神愤恨。

他抓住陈墨的肩膀,光滑精致的皮肤滚烫异常,李燃才想起这个煞笔刚刚故意去吃春药,气得抻起脖子,张嘴一口咬在他颈窝里。

陈墨闷哼疼痛,用力塞进第三根手指在湿哒哒的甬道里抽送,终于抵在深处的一点凸起,指腹狠狠压过去。

李燃全身穿过一道电流,兜不住的口水从他嘴角溢出,他死死咬住对方不松口,直到大腿不受控地抽搐,他四肢都没了力气。

等到开拓完成,嫩色的穴眼被撑得大敞,空洞洞地露出里面骚红的肉色,两人已然大汗淋漓。

李燃射完不久又被他按着玩弄,更是软的跟春水儿似的。他竭力克制住高潮的冲动,尽情展现自己的愤怒来掩盖不堪的欲望:“放开我!滚开!你看我不弄死你!”

陈墨用胯下的巨物撞他,隔着两层布料李燃都能感受到这东西的火热的温度,还有那硕大的形状,坚挺的硬度,对于一个男性而言,这些无一不引以为傲,可他脸色骤变:“给我滚远点儿!”

“你的身体似乎不愿意让我滚。”

他抽出手,穴口发出一声淫靡的啵响,李燃听得耳根滚烫,怒目圆瞪。

陈墨神色自若地从他腰胯处抚摸至大腿,狎昵的爱抚情色意味十足。他最后勾住李燃一条绵软的膝弯,身体往他腿间一送,五指用力掐紧圆润饱满的臀肉,有个念头突然从他脑中一闪而过,陈墨不咸不淡地问:“燃燃,你故意激怒我,是想让我放开你,还是不想?”

这话说的好像他李燃有特殊癖好,那些反抗都是欲情故纵的调情,本该挣扎以证清白,他们交缠的身体却正好在同一时间彻底凝固。

陈墨的目光变得锐意十足,他冷静的审视着李燃的脸色,看到他避开的视线不停闪躲,陈墨的面部肌肉突然舒展,原来李燃就是故意的,他偏偏还乖乖地被这人牵着鼻子走。

愤怒,怨恨,紧张,恐惧,急躁,李燃有意无意将他俩的对话引向极端,冲他咆哮,嘶吼,埋怨,拒绝,打断他的一切,这人根本没有要听解释的打算,也没有解决问题的意图。

李燃只是要他也尝尝这种百感交集又手足无措的滋味,利用犀利扭曲的说辞引导放纵他犯下最大的恶行,逼他失去控制做出不可挽回的选择,企图在硝烟弥漫的对峙中悄无声息地摧毁他。

原来他和李燃之间最大的唯一的障碍竟然就在眼前。

这样想着,陈墨如释重负,甚至发出一声冷笑。

他差点忘记了,这是个怎样的人。

李燃,是他见过最歹毒的猎手。

那张俊美的脸神秘邪魅,狷狂迷人,冷峻的眉宇展露清醒,单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