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碰的,座位是随便坐的,也就周帅后知后觉闹得难看。
她旁边的一个师兄也说:“两人还是高中同学,人陈墨早就说过高中就在一起了。”
另一个跟他有过节的师兄也加入批斗:“你他妈的一天到晚叽叽歪歪的,烦不烦!你再这样我就告诉梁老师,闹得我们组乌烟瘴气的,你还偷老子的数据!我还想问你要不要脸!”
周帅疾言厉色:“谁他妈偷你数据!你找打是不是!”
会议室里发生什么,陈墨不在乎,更让他在意的难受的是手机里的到账信息,357,900,来自*燃的账号,无论愿不愿意承认,陈墨都一眼认出是李燃。
一瞬间陈墨遍体身寒,步履虚浮,像是骤然摔进了万丈深渊。
陈墨阴郁着脸拨通电话,只有冰凉的女声响起,反复提示无法接通,他连消息都发不出去,每个红色的感叹号都是李燃对他判处的死刑。
李燃的狠心程度再次刷新陈墨的下限,一个人怎么可以做到这么干脆利落,每一笔账都算的一清二楚,就为了和他一刀两断。
他追到寝室,砰砰捶门,楼道激荡着剧烈的回响,各个寝室纷纷探头,这是陈墨第一次这么失态,在人来人往的公共场合丧失风度。
袁家豪戴着头戴式耳机,正在寝室里报复性玩乐,感到桌子好像震得发抖,掀开一侧耳机,眼珠子还盯着屏幕,手上不停:“草草草!干嘛!谁啊!”
“李燃!你给我出来!”陈墨咬牙,眼神迸发出强烈的怒火,攥紧的拳头如铁球一般砸在门板上,恨不得此刻就掐紧李燃的咽喉质问他为什么这么绝情。
“他不在!”
陈墨沉声:“他去哪儿了!”
袁家豪听着有点耳熟,起身去开门,果然看到是陈墨,对方脸色难看,眼神狠厉,吓了他一跳:“他出去,出去跟朋友出去玩了。”
陈墨不客气道:“谁,你知道去哪儿了吗?帮我问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