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台阶下则是自己的领域。
可她并不受引诱,迷糊着喃喃道句晚安,撂下水杯绕过他,打算结束这场夜半偶遇。
段瓷略抬高声音:“段超刚回去还是你抽烟?”如愿绊住她的脚步后,又补充问道:“你们这么晚不睡在聊什么?”无法一语答全的问话,加上脱了外套搭在椅子上的动作,闲聊倾向展露无遗。
连翘打着哈欠,泪眼婆婆看他:“喝点东西,说说宇宙的事。”手放在脑后活动下脖子。
无视她的逃跑准备动作,他倾身吹去飘散在椅子扶手上的烟灰,旁边烟灰缸里的烟蒂,很明显已熄了有段时间。唇角泛起的笑意只因正中下怀,他坐下来曲起手臂,慢条斯理地解着袖子纽扣,同时不忘一派天真地仰望她,朝对面的座位努努下巴:“陪我再坐会儿。”
姐弟俩都是精力过剩的人。连翘只得一赖到底:“我头疼得厉害十一。有话明天再说吧。”她是真的头疼,不过无关酒精。
她叫他十一的时候,只怕算计得厉害。段瓷有这种认识。
他凝视她数秒,不想同她比赛画圆,向后靠进椅背里,几近喟然的嗯了声:“去睡吧。”
她不解地看着他这个举动。你不睡?你也早点睡。还是,你为什么没在许欣萌那儿睡?最终想不出问哪句好,呼吸节奏都变得狼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