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手,他缓缓解开姜沅檀手上包着的纱布。
因为女人的手上不可避免地沾上了血水,眼下姜沅檀只觉手边传来一丝刺痛。
白色的布条垂落在桌子上,裴玄之看向姜沅檀肿胀泛着血色的手心,眼眸轻轻缩了一下。
男人将药物慢慢抹在女人的手心,冰凉的药膏在接触到姜沅檀皮肤的那一刻,女人控制不住的轻呼出声。
“疼…你轻点。”姜沅檀被疼痛感刺激出生理性的眼泪,她抬眸看向裴玄之的眼神中带着嗔怪。
裴玄之手中的动作一停,他看向女人泛红的眼眶低声说道:“娇气包…”
话虽这么说,但男人上药的力度确实更轻柔了,轻柔得快让女人感受不到它的存在。
姜沅檀的手心上像是有一根羽毛悠悠地划过,原先的刺痛感也被随之而来的酥麻所替代。
缠好药后,男人又慢慢将纱布层层包在女人手上,他认真地说道:“娘娘这几日要多加注意,这伤口多修养几日便会慢慢痊愈。”
裴玄之说完又从怀间掏出一个药瓶:“这是祛痕膏,一般是在伤口结痂后再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