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之早已习惯了姜沅檀的小把戏,他的掌心包裹住女人的手指,“喜欢,娘子做什么,为夫都喜欢。”

感受到男人的动作,姜沅檀身体不由得发出微妙的热意。

男人嘴角扬了扬,他拿起桌前的合卺酒,递到姜沅檀手中。

葫芦样式的杯盏,转移了女人的感受,此刻她和裴玄之成亲的感觉,逐渐变得清晰起来…

男人步步紧逼,他的声音如同罂粟一样,“阿檀,今夜我来服侍你好不好…”

裴玄之引诱着姜沅檀,一点一点将女人拉入深处。

姜沅檀咽了咽口水,女人望着男人深邃的眼眸,控制不住地点头。

幽扬的酒意萦绕在两人的周身,姜沅檀趁着酒意,“那你今日可得好好服侍本宫…”

语落男人迎着烛光,就朝姜沅檀吻了过去,绵密的吻痕如同雨点一般,落在女人的身上。

姜沅檀闭上眼睛,下意识迎合着男人,不得不说,裴玄之在伺候人这方面,真的没的说。

男人的唇从女人颈间一直往下,闷热的感觉让姜沅檀轻哼出声。

微弱的烛火下,两道身影缠绵在一起,暧昧又缱绻。

姜沅檀能感受到裴玄之的动作越发用力,女人咬住了男人的肩头,她娇声说道:“裴玄之,你轻点…”

红色的齿痕在男人雪白的肩头,显得格外明显,裴玄之感受到肩上微妙的痛意时,他的心神一晃。

男人的呼吸声逐渐变得深沉起来,他耐心地哄着女人,“阿檀,不要怕让它进去好不好?”

裴玄之像是游刃有余的猎手,他慢慢哄骗着,落入陷阱的兔子。

姜沅檀轻‘嗯’了一声,随之而来的就是男人未曾停歇的动作。

女人感觉自己此刻就像是海上漂着的一艘小船,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要用尽。

裴玄之轻柔地吻着姜沅檀的身子,他动了动唇说道:“阿檀,在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

果然男人的话根本就不能信,尤其是在床上的男人。

昨夜裴玄之不知说了多少次,很快就好了,结果折腾她,不知道折腾了多久。

最后姜沅檀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她的澡都是裴玄之给她洗的。

怎么说呢,虽然裴玄之服侍她服侍得很舒服,但姜沅檀觉得,还是有必要节制一下。

裴玄之身穿乌紫色的锦袍,男人推开门视线落在床上的女人身上。

“阿檀,好些了吗?”裴玄之的手指覆在姜沅檀的腰间,轻轻地替女人按摩着,

姜沅檀嗔怪地说道:“你说呢…”

天气逐渐放凉,寒气像是从窗沿边透了进来,不过好在屋内生地有暖炉。

女人蜷缩在裴玄之的怀里,她默默地说道:“玄之,我想出去看看。”

昨夜听着屋外的动静,好像开始落雪了。

裴玄之笑了笑,男人没有让下人伺候,他认真地替姜沅檀穿戴着衣服。

海棠色的织锦镶毛斗篷,内着象牙白团花锦裙,女人周身上下被包裹严实,只留下一双清透的眸子。

男人穿着的衣服倒和女人显得极为相配。

裴玄之抱着姜沅檀走到了外面,亭子外祥和的雪景,让他们心里攸忽一停。

姜沅檀眼睛一亮,她提着裙子直接跑进雪中。

女人双手捧着雪,她望着裴玄之说道:“裴玄之快过来玩!”

说着姜沅檀就把手中捧着的雪,搓成一团雪球,小小的雪球砸到裴玄之的身上,同时也砸进男人的心里。

两个人玩得倒是不亦乐乎,许久姜沅檀像是有些累了,她这才歇了兴致。

女人拉着裴玄之走到亭子处,两人坐在一起,姜沅檀整个人都靠在男人的怀中。

回忆起先前的场景,姜沅檀的嘴角带着笑意,“我还是第一次见下雪呢。”

说着女人伸出手想要接住飘落的雪花,身为在南方长大的孩子,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