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的是,裴玄之亲得她很舒服,她很喜欢同裴玄之亲吻。
亲吻间,姜沅檀双手缠住了男人的脖子,她的身子也逐渐朝他靠近,女人的双腿垂落与地面。
姜沅檀被裴玄之亲的晕头转向的,迷糊间女人隐隐发觉到什么不对劲,她感觉自己的膝头好像抵住什么东西。
可能意识到那是什么后,女人猛地睁开了双眼,这,这,这不会是她想的那个东西吧!
裴玄之看到姜沅檀一脸错愕的模样,他轻咬了一口女人的唇瓣,“娘娘,总是这般不专心…”
女人一时不知道怎么说话,她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什么,不该知道的事情。
“没,没有…”因为两人刚刚亲完,姜沅檀的气息还有些不稳。
女人的眼眸中泛着萦萦的水光,眼角处发出娇艳的粉色,姜沅檀眼下这副样子像是雨中被打湿的海棠花,美艳诱人…
裴玄之同样没好到哪里去,男人面上虽不是那般带着羞意,但在暗处,他早已深陷与这令人糜烂的欲念中。
男人的身子微微往后仰,他轻喘了口气,略带深意地问道:“所以娘娘这是害怕了?”
裴玄之没有隐藏,他直白地问着,男人的目光全然落在姜沅檀的身上,他很想知道姜沅檀会是什么反应。
害怕他?远离他?
害怕他身上的秘密实在是太多了,不敢在靠近他,最后随时离他而去…
裴玄之的呼吸有些不稳,他想象不到,若是姜沅檀真的说出要离开他,自己会做出什么?
姜沅檀有些讶异地看向裴玄之,所以这是他变相的承认了!
女人摆了摆手,她赶忙解释道:“我可没有,我怎么会害怕这个呢?”
“不,不,我的意思是,掌印有没有这个,都不影响我喜欢你。”姜沅檀越是慌张说出来的话越是大胆。
老天爷啊,这也太丢脸了吧,她到底都在说些什么呀!
女人最后也是失去了辩解的力气,她红着脸,一下子捂住了裴玄之的耳朵,“我什么都没说,掌印就忘了吧…”
见姜沅檀这个反应,裴玄之这才松了松神,轻笑出声。
方才男人心底升起的暗念,被他慢慢地藏在下面。
男人轻柔地亲了亲女人的头,“只要你不走就好。”
月光下,裴玄之冶艳的五官被衬得极为挺立,男人吻下去的那一瞬间,如同信徒在亲吻着他的神明…
姜沅檀被裴玄之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搞得有些不解,不过男人没有把注意力放在她刚刚说了什么上面,这才是最重要的。
眼下两人藏在深处的伪装,正如同抽丝剥茧般一点一点撕离…
另一端的暗处,宋兰舟的意识逐渐恢复过来,男人的眸中透过一丝阴翳,他轻咳了两声,“咳咳咳,今夜之事查出来了吗?”
陈风垂下头,他沉声说道:“启禀殿下,查出来了,这一切都是那个王闯山设的局。”
陈风在心里暗自骂着,这王闯山竟然有这么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府邸中行刺皇子…
他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宋兰舟眉头却没有丝毫放下,他接着问道:“那些刺杀的人查到是谁的人?”
男人一时有些无措,陈风顿了顿说道:“那些人都是…死士,等属下到那里时,他们已经全部都死了。”
宋兰舟捏了捏眉心,男人眼底的烦躁是隐藏不住的,他叹了口气,“罢了,不用查也能知道这些人是谁派来的。”
即使远在永州,也要替宋明宇处理善事的,还能有谁?
宋兰舟大概也能猜到,那群死士就是贵妃派人来解决他的,只是现在的问题却没有证据可以指认是贵妃做的…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了,宋明宇如今已然没有了翻身的机会。
男人利用他的权利陷害明芙瑶父亲的事情,他在前几日已经查清楚,而此事有关的文书也被他快马加鞭地传到宫中。
用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