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的一切,甚至要忘记了自己一般,全部身体和灵魂都拿来去感受着抱着自己的那个人的炙热与力量,在纵情的欢娱中,禁不住太激烈的快感而啜泣。
从头至尾,江惜月一直都在哭,好象要把多年来强忍住的泪水在这回一次流完。他的泪水几乎要将玉龙吟淹没。
从最初的愤怒到温柔的缠绵,玉龙吟知道自己没有办法真的去恼恨怀里的这个人。喜欢他,喜欢到心都痛了,欲望当然也很痛。所以也没有什么保留,一直将自己埋入他的身体里,感受着他的紧度和脉动。不断呼唤着他的名字,也听着他在激情中呼唤自己的名字,伴随着无力的啜泣和呻吟,都令他感到很满足。虽然他不是那种欲望强烈到要夜夜狂欢的男人,在这个年纪也有很丰富的床第经验,和很多女人上过床,不论喜欢与否,这一次,他才感觉到什么是畅快淋漓的愉悦。
抱着江惜月无法从激情中苏醒过来的温湿而颤抖不已的身子,玉龙吟的欲望一直无法停息。这个身体不同于女人的柔软娇小,这个身体和自己一样有着雄性的坚硬和宽阔,但是,此时却觉得他是那么美,靠在自己的怀中又是那么的契合,契合到似乎从开天辟地来他们就是如此紧密相连的一体。
想到曾经尝试抱男人而去找小官,厌恶,并不是冲着那些可怜人去的。江惜月说得没错,他的确只喜欢女人,但是,认清了这一点后,他仍然喜欢着身为男人的江惜月,喜欢他媚媚的笑容,喜欢他无忌的言辞,喜欢他天真的心性,喜欢他迷糊的单纯,也喜欢他敏感脆弱的强装,更喜欢他无赖爱娇的呆憨。就算无法去拥抱别的男人,但是,他还是在梦中渴望着江惜月,渴望着就像现在一样的让江惜月紧紧抱着自己,完全的感受自己,在自己身下因为忍受不了激情而哭泣。亵渎深爱的人所带来的罪恶感,甚至对自己都厌恶了,却阻不断那份渴求。渴望在身体里不断发芽,因为无所发泄,因此膨胀得更加猛烈。而因罪恶感带来的极度苦痛反而成了欲望疯长的催化剂。
欲望,已经将他变成兽。一头渴望着江惜月的兽。
因此,中了迷蝶之后的他,头一次放纵了自己,将所有思念与愤怒深深埋进了江惜月的身体里。哪怕,一切只是自己的幻觉。
那一次,他知道自己跟野兽差不多,而催化了自己的,却不仅是迷蝶那种淫药。
贪婪,是人的本性啊。玉龙吟从来都不曾否认过自己本性中的这种贪婪。他想要江惜月,是不会考虑到男人女人这种常规上的事,他只希望能够得到江惜月的回应而已。因为他很贪心,他所渴求的,并不是身体的契合。还有心灵的交付。
玉龙吟是彝人的后代,他有着彝人对爱情执着坚贞的血统。
“月……把你的心也交给我好吗?”在江惜月耳边喃喃低语,玉龙吟动情地咬着他的颈脉,仿佛要吸食他的血液一般。
“恩……”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诱导着游走在梦与现实间的人,玉龙吟自己已经定下了这个盟约。
“恩……不要……我才不要把心交给你!我也不要听你说什么永远在一起的谎话。”江惜月从迷梦中惊醒过来,身体好象不是自己的一样没有了任何知觉,但被玉龙吟触及到的地方却敏感之极,被舔吻着身体乱抖,差一点就要泄露了自己的底线。
“不过,我可以保证我的身体只属于你一个人。”江惜月为了防止男人再次发飙,连忙补充了这一句。
“你以为,我只想要你的身体吗?”男人还是生气了。
“难道你觉得我的身体不好吗?”这个男人真的太迟钝了,他自己也是男人啊,难道连这点自觉都没有?就算是喜欢男人,谁愿意让别的男人对自己做这种事啊?如果不喜欢的话,谁能忍受那好象要撕裂身体一般的痛楚啊。
然而,永远这种东西,对世间的男女来说,都很难以做到呢,何况是不为世俗所容许的他们。江惜月之所以让自己一直过得很快乐,就是他一直都在刻意地,让自己不要去奢望过多的东西。
“不,你的身体很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