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地使不上劲,只能任人享用。
突然,身上的动作停止了,美人颤着眼睫迷蒙地看向男人“……嗯?歧渊?”殷歧渊凑近他的耳畔,哑声道:“我们已经成婚了,你不应该换个称呼吗?”
啊、反应过来后原晚白红了脸,叫出了那个只存在自己臆想中的称呼“夫君”,连喊了两声后心里胀胀的,竟大胆起来“夫君~快来继续摸晚白吧,呜身上好痒啊~”
男人呼吸一滞,心脏狂跳,三两下扯开了身上的喜服,露出硬得发痛的大鸡巴。他跨上床,用龟头和柱身厮磨美人的柔嫩牝户,双手挑弄美人发痒的细嫩身子,“还有哪里痒,奶子还是小逼,跟夫君说说?”
“唔,都好痒啊,菊、菊穴也痒~”美人带着哭腔软软呻吟,殷歧渊一下子欲火高涨,双手把住丰腴的臀肉,将腿根完全掰开,露出泥泞不堪的两口嫩穴。“两张嘴都湿透了,这么欠操,今天用大鸡巴轮流通个遍好不好”男人的声音满是兴奋,说着就用硕大的龟头抵上了微张的粉嫩菊穴。
菊穴虽然上次偷偷吃过一次毛刷,但这些天又恢复了紧致,怒涨的龟头打着圈在穴口碾了好一会也没进去,惹得男人的呼吸越发粗重。美人努力放软穴口,殷歧渊用龟头沾着前穴的淫液趁机挤了进去。“呃啊”紧嫩的菊穴勉强吞下了狰狞的龟头,原晚白抽泣哀叫,穴口的胀痛让他想要挣扎逃走,但是整个肥软的臀被男人的大手牢牢把住,穴腔避无可避地串在大鸡巴上。他的挣扎扭动只能让更多雪白臀肉落在男人的指间,换来男人更粗暴的揉捏和数个发红的指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