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却没有一点停顿,反而更加凶狠地捣进他的身体,像是恨不得把他捣化了,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小美人欲哭无泪,只能呜咽低骂:“混蛋……呜你轻、啊啊啊!!一点啊……呜轻一点”
男人置若罔闻,把一只手搭在他小腹上,控制着深入的幅度,次次将他逼到崩溃边缘。
在人哭到有些喘不过气时,又俯身吮住那双他朝日相对的红唇,吮弄小小的唇珠,敏感的上颚,将柔软的舌头带进自己嘴里,用力亲吻吞咽。
原晚白睁大泪眸,浑身痉挛抽搐,窒息般的快感传来,让他头皮发麻,仿佛整个神魂都被凭空抽出,接受男人的侵犯。
嘴巴被放开时,整个人还有些发晕,脚趾蜷缩,只会呆呆地看着男人。殷歧渊轻笑了声,动作稍缓些,把人带回到自己身上,恢复原本骑乘的体位,向上耸动顶胯。
小美人手脚犯软,这下不仅失了挣扎的本事,连自己动一下的力气都没了。
两条雪白微粉的腿岔开,发颤地搭在男人身侧,肉茎高翘,腿根淤红,牝户挨着粗硬的耻毛、硕大的睾丸,随着性器抽插翻搅的动作,一边流水一边痉挛。
那只被热水冲得潮艳的屁股,坐在男人的胯骨间,被顶得浑圆晃颤,几次想往外跌,被两条结实有力的大腿向上一夹,又只能哀哀地固定挨肏。
如此操了一会,小美人坐都坐不住了,足尖在床面上无力地滑了下,就整个人栽进了男人怀里。两团绵软诱人的乳肉,一撞到硬邦邦的胸肌上,便吃痛地柔缩颤颠,乳尖连带着乳晕,红肿地往内缩,又被迅速捉到粗糙带茧的大掌,囫囵地揪了出来。
“第一次见到这双大奶,我就马上想好以后奸淫你的姿势了。”男人毫不避讳地展示他的欲望,并撕破他的伪装。
“必定是正面对着正面,一边操,一边看着它被我揉烂,揉到乳珠发胀,缩都缩不回去,再含进嘴里乱咬。”
“这么做了之后,果然很爽。”
殷歧渊捏住小信徒的腰肢,把红嫩的乳尖送进嘴里,发出享受的咂玩声。
被再次放开时,原晚白眼神失焦,顶着各有一圈咬痕的柔嫩双乳,大脑运作缓慢,显然没懂男人话语的含义。
殷歧渊夹起一只湿烂淤红的奶头,声音低哑:“但很可惜,当时咬完后,为了多装一会,不得已把上面的痕迹抹掉了。”
一面布着淫靡景象的水镜落到房间的一角,小信徒的身侧。
画面中的圣子失神地闭着眸,加冕所穿的白金神袍被撕得破烂,两只挺翘的大奶落到衣袍外,上面满是色情湿红的咬痕。
殷歧渊轻笑道:“于是接下来的数天,我制造了无数同样的痕迹。”
水镜一面接一面地落下,圣子袒胸露乳,浑身红艳,无知无觉地昏睡在骑士怀里。
原晚白涣散的泪眸越睁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