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愕的表情,那张雪白漂亮的脸蛋,被逼着染上美妙的霞红,操到崩溃失神时,也只能抿着唇落下滚滚泪珠。
比如现在,一场雷雨风暴下,树木摇曳,天色昏暗。殷歧渊哄着有些胆怯的老婆到自己怀里,轻柔地抚弄过光洁的脊背,接着随意掰开两条白嫩的腿,架着人按到自己胯上。
原晚白还没反应过来,穴唇就夹住了粗硕的龟头,深色的大手掐着雪腻的臀肉,要把他往下贯,他蓦地哭叫起来,脚尖绷在床面上,双手去扯男人的小臂。
“呜……又来……不要了啊”小人鱼仰着腰,着急地蹬腿,心里万般不愿,身体却早被肏熟了,扭动间两片肉唇绞着性器,发出粘腻又柔滑的滋声。男人一击臀肉,他便错愕地哭叫一声,整个人无力地坐了下去。
性器穿过穴肉,那些敏感的粘膜被烫化了数次,凸起的青筋一碾上去,就受惊般颤缩个不停。圆环状的子宫口卡着龟头,淅沥的淫液钻过宫颈,全数浇在马眼上,像是诱人深入的催情液,每次都激出男人一身热汗。
殷歧渊毫不怜惜,掐着两瓣饱满的屁股,将这淫乱的肉壶击得啪啪作响。美人左倒右歪地晃着身子,娇嫩的女户扎在粗砺的耻毛上,穴唇、阴蒂、尿道口全都泛红,翕张大开,仿佛在遭受淫刑的逼供。两团被咬出来的微乳,摇坠着两颗嫣红的奶珠,上面的奶孔被男人用指头抠过,牙齿咬过,手掌打过,只能可怜地细细高肿,暴露在空气中,等着唇齿的吸吮。
奶子被咬了,奶肉连同奶孔,沾满了男人的口水,原晚白羞愤地挺腰,乳尖上传来被拉扯的刺痛,他又哭着倒回去,栽进对方结实的怀抱,双乳压在胸膛上,手臂环着腰肢,女阴对着性器,猛地被凿进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