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的淫水泡得舒张不已,更要命的是龟头底端那一圈敏感的冠状沟,被收缩的宫颈牢牢地箍住了,简直没法继续动作。男人缓了缓神,轻轻顶弄子宫内壁,感觉就像是戳入一块又弹又软的嫩豆腐一样让人着迷。他忍不住连连顶弄了好几下,每一下都让身下的美人抽泣落泪,呢喃着要死了、不行了之类的讨饶话语。渐渐地,他的动作越来越肆意,强迫嫩生生的子宫伺候裹弄狰狞粗胀的肉头,美人的臀肉被撞得啪啪直响,泛起一阵艳丽漂亮的桃红色。
大鸡巴在子宫里不停地打转,硬得像石子的龟头卯足了劲地又磨、又钻、又碾,连子宫内最末端的敏感粘膜都不放过,直将小小一团的子宫奸弄成了贴伏在粗棱龟头上的可怜形状。原晚白被玩得又哭又叫,想爬走又被掐着腰肢屁股抓了回来,尝试了两次后只能哀叫着挨肏。两只细瘦无力的手臂勉强撑住剧烈摇晃的身体,时不时因为过于恐怖的快感试图反手抓挠身上凶残的男人。
美人幼猫似的抓挠没给男人半点影响,但他看青年实在是撑得辛苦极了,就决定换个姿势。失神涣散间原晚白被男人大力翻转过来,摆弄成正面朝上的姿势。体内的大鸡巴没有拔出,就势碾在脆弱的宫腔内旋转了18度。美人被这一下弄得心神俱失,魂飞天外,小嘴张开,湿舌吐露,喘不上气似地自喉间泣出一声尖叫,双手拼命挣扎捶打乱挠身上作恶的男人。殷歧渊却舒畅地眯起眼来,一把抓住他兀自绝望挣扎的两只细白手腕,俯下身嘬弄美人一甩一甩仿佛在勾人淫玩的柔嫩乳房,左边的肥绵乳肉被啃得湿红发痛,本来粉嫩的一点乳头连着乳晕被男人温热的口腔大力吸弄,像石榴粒一样鼓了起来,又红又硬。手腕被制住,原晚白哭着扭动身子,想把被咬得又痛又痒的乳头从男人口中解救出来,他着急着把胸膛往后仰,却没想到反将胯部往前送。
“不哈呃啊啊啊啊啊啊啊……”本就深插在子宫内部的大龟头更进一步,狠狠地碾压了胯下这个不安分的鸡巴套子。原晚白再次崩溃地哭叫,子宫内猛地发了大水,大量淫水湿热地包裹着怒涨的龟头,敏感嫩滑的子宫内壁讨好地收缩着给大鸡巴按摩,想让身上的男人快点射精。
“真是欠操的骚货,不想被操死就安分点”男人被子宫不停地疯狂吸弄,险些把不住精关。他还不想这么快射给这个柔滑湿腻的淫穴,于是将大鸡巴从收缩的屄肉里拔出来,用涨得红紫发黑的柱身发狠地抽打身下微微鼓胀的无毛白逼。
“啊”在高潮中泪眼涣散的美人突然遭此重击,底下被弄得合不拢的大小阴唇连带着敏感突起的小阴蒂被狠狠地鞭挞,剧烈的快感像过电似地传遍全身,又一个小高潮叠着刚刚的大高潮,给原晚白带来了绝顶的高潮享受。
过多的淫水通过微张的宫口涌了出来,弄湿了被打得发红的屄口,看着身下诱惑的淫秽水光,男人额头上的青筋一跳一跳,锋利的眉眼戾气十足。下一瞬,强劲有力的大鸡巴就再也忍不住了,借着淫水的润滑,噗嗤地整根插入,将继续想要流出的淫水完完全全地堵了回去。穿过紧致收缩的屄肉,龟头直达宫口,肉嘟嘟的宫口再也无法抵挡这怒涨发红的大鸡巴,粗棱的龟头畅快地刺入了这个诱人的淫壶,将里面的淫水搅动得啧啧作响。
“骚货,骚水怎么还这么多,用大鸡巴帮你榨干好不好”男人的话语粗鲁下流,像电流一样钻进原晚白的耳朵里,让他全身瘫软得像面团一样。
没等他说好还是不好,殷歧渊就径自一手箍住他发软的细腰,一手抓住那只尚且白嫩的右乳,邪肆地揉捏起来。胯下动作更是大开大合,大鸡巴直上直下,每次抽出到艳红的阴唇差点包不住那怒涨的紫黑的龟头,再用力挺身插入,刺穿试图合拢的紧窒宫颈,粗暴地碾压敏感多汁的宫壁。噗嗤噗嗤噗嗤噗嗤男人毫不怜惜原晚白因敏感高潮而紧紧收缩的逼腔,不断地极致爆操,子宫被奸弄得哆哆嗦嗦地揉作一团,讨饶地分泌出更多淫液。淫水在宫腔内四处荡漾,避无可避,不断地被大鸡巴的猛烈顶弄挤出。透明的水液噗叽噗叽地喷薄而出,将男人胯下的一丛粗硬耻毛染得晶莹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