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鱼:“唔,有道理……诶不对,我为什么一定要穿?”师兄又骗他,原晚白转身就跑,没跑两步,一只手臂横在身前,男人直接拦腰把他抱了起来。

柔软的纱裙团搭在了身上,眼看着师兄要往卧房去,原晚白挣扎不停:“你骗人,明明说好这几天专心准备婚礼的!”

殷歧渊轻笑:“嗯,但我发现光准备不行,最好要先预演一遍,特别是婚礼之后洞房的流程。”

可怜的小美人鱼被丢到了床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男人毫不怜惜,伸手要扒他的衣物。衣服没了,裤子也脱了一半,原晚白羞恼地往后爬,两瓣白嫩臀肉一翘高,就遭到了大手的抽打,殷歧渊心情很好地揉捏了几下那发红的臀肉,扯掉剩下碍事的裤子,丢到一旁。

原晚白瞄到床上的纱裙,赶紧用被子把它团团包住,压在身下。哼,给人穿衣服可是要比脱衣服难,他不信师兄真能给他强行套上裙子,更别提让他主动变出鱼尾巴了。

男人跨上床,一面解开腰上的皮带,一面将徒劳挣扎的人拉进怀里。怀中人裸着姣好的身子,雪白的皮肤柔嫩细腻,胸前的两点乳尖还带着红肿的痕迹,可怜兮兮地在空气中颤栗。

原晚白脸色涨红,男人抽掉皮带,衣服也没脱,就只顾得上玩他了。两只带茧的手掌在敏感的身躯上四处游走,最后一只手落在了嫣红的乳尖上,另一只手插进了腿间,肆意揉弄白润无毛的牝户。

明明是白天,但房门紧闭,遮帘拉紧,房间里便显出了几分昏暗,雪肤剔透、蓝发红唇的美人泪眼晃颤,被迫躺在西装革履的男人身上,被玩弄得双乳红透,肉茎挺翘,两条合不拢的腿夹着一只深色的大手,拇指按在蒂珠上,剩下四指分别插进了两口嫩穴,将美人玩弄得失声哭叫,胡乱摇头。

“啊”一注热流喷涌而出,瞬间打到了男人的手上,两条细白的腿骤然夹紧了,痉挛抽搐起来。殷歧渊的右膝盖顶到两腿间,强迫那高潮中的敏感女穴大张,接着一手拉开裤链,硕大的龟头抵上了穴唇。

“呜呜不……”原晚白哭着往旁边逃,上身刚伏到床面,就被男人拉起一条腿,以侧入的姿势直插进了女穴。高潮中的穴道又紧又软,里面满是温暖湿滑的淫液,殷歧渊刚插进去,就忍不住大力抽插起来,一下又一下,龟头发狠地奸进淫穴深处,将高潮夹缩的穴眼撑得大开,敏感痉挛的穴肉全都贴伏到肉柱上,不停侍弄那虬结缠绕的青筋。

被强行奸到二次高潮的感觉令人魂飞魄散,原晚白哭叫着攥紧床单,两条又细又白的腿挣扎不停,好几次让那可怖的奸弄中断,甚至肉具都离开了穴口,又被抓着腰再次插入。

殷歧渊却很不满意,坐起身来,将小美人鱼的一条腿压在胯下,另一条腿拉高,露出两人湿淋淋的、透着熟红的交媾处,腰腹紧绷,狂风骤雨般向前顶弄。

“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原晚白崩溃尖叫,下身拼命挣扎,却因为姿势受限,变得徒劳起来,男人的动作没有一丝停顿,棍棍到肉地奸弄敏感抽搐的女穴,啪啪的臀肉相击声和淫靡水声同时响起,直奸得美人一身雪白皮肉潮艳带粉。

殷歧渊几乎将人捣撞到了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湿淋淋的、诱人粉润的老婆。湛蓝的长发被汗水打湿,黏到了湿红的脸颊上,老婆却连扯开发丝都顾不上,只抓着床单一个劲地哭,珍珠都积了小半张床。那诱人红肿的乳头被撞得一晃一晃,可怜至极,更别提那柔软的肚皮了,下,只不过插得深了点,就连鸡巴的形状都透了出来,不停地鼓起雪白圆润的小包,那小包还会变幻位置。他越看越是燥热,身下的动作凶狠异常,几乎要操进老婆怀鱼卵期间紧闭的宫口。

“呜、呜……不能啊再进了……求求你、嗬啊啊啊老公!”原晚白哭叫着讨饶,下身却连连喷水,将男人浓黑粗砺的耻毛都打得湿透,殷歧渊笑道:“我控制不了,既然不给进,那就换个洞吧。”

他抽出性器,紫黑硕大的肉具被淫水浸染了一番,更显狰狞,啵的一声响,龟头拔了出来,斜斜地打到牝户上,那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