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穴腔里还带着被液体冲刷的快感余韵:“你、你胡说。”
“那些是生产时的黏液,很正常的,你这都不懂吗?”
他下意识辩解,反应过来后又呆住了,他好笨啊,这明明是师兄的错,射了他一肚子精水,害他生产时变得这么奇怪,心虚的应该是师兄才对,连忙恶狠狠地补充道:“就算有那么一点点精水,也都是怪你,老是弄我,害得我肚子发胀,才流出来的。”
接着没等对方回答,又忙摆出一副懒得理你的模样:“好了,你不许碰我了,我累了,要睡觉。”说完,他摇着尾巴推着鱼卵,要往床里边挪。男人静静看了一会,突然伸出手,将那快要贴到墙根的小人鱼捞了回来。
“啊!”原晚白惊叫一声,雪白的身体连着漂亮的蓝尾巴,整个落到了对方怀里。
“你干嘛!”他推男人放在自己身上的手,身上光溜溜的,不着一物,一下子就被摸了个透,变态,衣服也不给他穿,原晚白羞恼极了,脸上浮起薄红“都说了不许碰我了。”
殷歧渊越看越心痒,没放手,反而将手搭在了那柔软的肚子上。
明明已经产完了卵,小美人鱼的肚子,却还是雪白圆润地鼓起个包,挣扎间晃晃颤颤,被手掌一压,就如同一个软绵绵的水球,不受控制地微凹了下去。
“呜!!”原晚白哭叫着挣扎不停,又有点顾忌身旁的小鱼卵,只能继续推他,那两只细白莹润的胳膊,和男人古铜色的肌肉贲张的臂膀相比,简直羸弱得可怜。
不消半刻,两只白皙的胳膊就晕上了一层淡粉,用力过度,还细细地打起颤来,柔软鼓起的腹面渐渐被弄平了,湿红的泄殖腔大开,里面涌出来的不是什么生产剩余的黏液,而是大滩的腥臊浊精。
“混蛋……啊”小美人鱼哭得面颊湿红,刚生产完的身体敏感无力,孕囊口和泄殖腔才刚合拢一点,被又被冲得淤红大张,“呜不许、不许……啊”白浊在漂亮的蓝鳞间淌开大片,他哭着变回腿,手脚并用地踢打起来,全身都染上了淡淡的薄红。
殷歧渊的手在那逐渐平坦的小腹上打着圈揉按,剩下的一点精水变得稀薄,从孔洞溢出,把两瓣微拢的穴唇沾得湿白,挣扎间,那柔软饱满的臀肉,都带上了美妙的湿痕。
男人的声音变得低哑,面上却一本正经道:“都是我的错,小鱼乖乖别动了,才刚刚产完卵,就带着精水睡觉,这样不好,我帮你弄干净再睡。”
原晚白头皮发麻,控制不住地掉珍珠:“不、呜……我要睡觉……呃啊、用水……用水洗!!”他急忙道,蓝眸里满含泪光。
“好。”殷歧渊眸光闪烁着收回手,把光着身子的小人鱼抱了起来,走到水缸边,分开那两条细白的腿,舀水清洗粘腻的下身。
原晚白变成人鱼后,怕热不怕冷,凉凉的水冲下身没觉得有什么,只抿着唇瞪师兄,下一秒,一根粗砺的手指插进了前穴,上面还带着男人高于常人的体温,他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夹紧了腿。
柔腻光滑的腿根拢上来,像是主动把自己的手夹在了穴里,殷歧渊喉头滚动,抠了两下湿嫩的穴眼,又把人吓得分开了腿。
“呜……快点”原晚白挠着师兄的手臂催促道。
“马上就好了。”男人哑声道,将残余的浊精一点点抠净,冲掉,不舍地用柔软的毛巾把小人鱼整个裹了起来,放在一旁的小凳子上。
七颗鱼卵逐一地拾起,放进备好的小缸里,又换了床单,随后把小人鱼轻轻放回床。原晚白坐在小凳子上,看着师兄走来走去,脑袋一低一低地犯困,被抱回床上时,舒服地蹬了两下被子,更是眯起了蓝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