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三楼尽头的房间待了半个小时,出来后又觉得自己恢复了理智。
原晚白正在二楼浴室捣鼓着花洒开关,好半天还是没弄懂这上面的装置,怎么会有四个转头呢?还是上个世界师兄的水系异能好用,他胡思乱想着,听见身后的脚步声,转身高兴道:“老、你终于回来啦,这花洒我不会弄。”小美人差点下意识喊了老公,想起这个世界他们才刚认识,险险收住了话头。
殷歧渊抬眸看向青年,见他说完不会弄后,就很自然地站在一边,乌黑透亮的眸子巴望着他,好像笃定自己会来帮忙似的。男人捻了捻指腹,又觉得拿这种小事为难对方实在没意思,于是沉着脸教他用花洒,在听到一声甜甜的道谢后又莫名心情舒畅。
他回了书房,二十分钟后浴室又传来惊呼:“殷歧渊……我好像没拿衣服。”
他暗道一声麻烦,却依言走到隔壁卧室,巡视了一圈没看到衣服,抬声道:“你衣服在哪?”
小美人裹着浴巾缩在门后道:“啊,我的意思是我没带衣服进门。”
男人回忆了下,青年好像的确是两手空空跟他回来的,他挑起眉,又听见人道:“你借件没穿过的衣服给我吧,唔……穿过的我也不介意。”
今早才从自己床上下来,主动提出当他的贴身助理,要跟他回家,却不带衣服……男人觉得有一把火烧到了身上,如果不给这人点教训,他是真的不知道怕了。
殷歧渊冷哼一声,眸色沉沉地走到浴室门前,小美人听见脚步声,浑然不知地伸出一只细白的手,向师兄讨要衣服。
男人抓住那纤白柔腻的手指,一个闪身进了浴室。
“啊”小美人慌乱地攥紧浴巾边,看着眼前身材高大,在这方角落里显得压迫感十足的男人,结巴道:“我的衣、衣服呢?”
殷歧渊嗤笑,盯住人慌乱的眸子道:“想要衣服?我得收报酬。”比如像中午那样给他抱着摸两把什么的。
小美人回忆起自己以前被收报酬的无数个瞬间,含泪求饶道:“不能再日了,昨晚弄太多次了,小穴都肿了。”
男人闻言脑子都有些转不动了,张口时声音有些沙哑道:“是吗?我不信,给我检查下。”
小美人摇头,男人却逼近他,手上稍用力一拽,雪白的浴巾就掉了,露出红彤彤的饱受摧残的柔嫩身躯。胸前的两颗乳蒂带着不正常的红肿,腰腹上布着斑驳的指痕,原本雪嫩的牝户泛着晕粉,合拢的腿根隐约透出薄红。裸身的美人面带酥红,乌眸低垂,眼睫颤个不停,两只手胡乱遮掩着,口中呐呐道:“你欺负我……”
殷歧渊觉得身上的那把火烧得更旺了,他扯了扯领带,将还带着些水汽的小美人抱起,放到了浴室大理石台面上。
冰凉的触感让原晚白哆嗦了下,他看着眼前西装革履,仿佛能立刻出席重要会议的师兄,又看看光溜溜不着一缕,满身情欲红痕的自己,眼里水光更盛。小美人紧张地往后缩,后背却抵上了另一片冰凉,他恍然想起浴室里的构造,大理石台面上正放着一面巨大的镜子。 ⑷164′
紧接着小美人就什么也顾不得想了,男人挤进了他的两腿间,那双修长漂亮的手狎昵地摸了把他的乳肉,然后两指分开,夹住了红腻的乳尖问道:“嗯?奶头怎么这么红?”
“我昨天掐了,拧了?”他逼近那含水的乌眸,小美人撇过头,想起自己上赶着把师兄的头往胸前按的画面,简直想原地遁走。
殷歧渊将他的头轻带回来,见人眼神闪烁,有些玩味道:“我咬了?”
咬字拖得绵长,原晚白脸上发烫,抿着唇不答话,男人得寸进尺,捻着那肿胀乳尖道:“怎么咬的?是牙齿卡着奶头轻轻舔,还是把整个乳晕包进嘴里吸?”
“啊!”小美人被玩了奶头,忍不住惊叫一声,闻言耳朵发红,男人继续加大手中的力道,他抓住那作恶的手臂颤声道:“呜都有……别、别捏了。”
殷歧渊眼神一暗,又捏了两下,看着那更加脂红剔透的乳尖,满意地转移了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