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京城内喧嚣热闹,一扫连日来的压抑沉闷。

殷歧渊身着红衣,笑吟吟地骑在高头骏马上,手上还牵着不止一根马绳。原晚白坐在另一匹温顺棕马上,他不会控马,原本是想让别人牵着的,但师兄不肯,宁可自己扯着两边马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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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途的围观的百姓啧啧称奇,男子间成亲实属少见,更何况是皇帝赐婚,这两个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并行,一剑眉凤眸,高大英俊,一面如美玉,身姿挺拔,竟也十分相称。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拜堂后,等两人送走了宾客,天已擦黑。殷歧渊迫不及待地抱起小美人,踹开了房门。

“要喝交杯酒!”原晚白特意看过成亲的流程,忍不住提醒道。

“嗯,先喝交杯酒,再洞房。”男人笑道,将人放在了桌旁的凳子上,举起了手中的酒杯。

在龙凤呈祥的喜烛光晕下,两人手臂交缠,饮尽了杯中酒。不知是不是酒起了作用,原晚白看着烛光对面的师兄,觉得脸有点烧,两人手臂相触之处也灼热一片。

“醉了?”殷歧渊碰了一下他的脸。

原晚白蹭了下师兄的手,有些迟疑地点了点头,感觉热热的,晕乎乎的,应该是醉了没错。

男人眸中的笑意加深,将人打横抱了起来,放到床上,解下了那有些繁复的喜袍。

小美人脸红红的光着身子躺在床上,有些迟钝地想起来淫荡值的事。反正自己醉了,大胆一些也是正常的吧。他一下子坐起身来,将师兄推倒在床上,跨坐在他腰间奋力解起衣袍来。

殷歧渊看他解得辛苦,忍不住要帮忙。小美人却制止了他,一脸认真道:“今晚你不许动,让我来。”

男人收回手,目光灼灼地看着身上人。小美人水润的瞳仁倒映着自己的身影,脸上透着粉意,沾了酒液的唇瓣水光饱满,分外诱人。床外的烛火光晕打到身上,浅淡的暖光流淌过细白的脖颈,雪腻的手臂,挺翘软嫩的双乳和柔韧纤细的腰肢,将人勾勒出细腻美玉般的莹润光泽。让人想要细细呵护,精心收藏,又想要大力搓捻,不住把玩,享受那美玉在手中的细腻温凉。

小美人终于解开了衣袍,看着那勃然翘立的狰狞性器有些不知所措。他摸了摸自己的穴口,只有一点湿软,于是将小穴凑到柱身上磨蹭起来。柔嫩的穴唇一吸一吸地的吮弄着青筋环绕的肉柱,极其敏感的性神经被吸吮得兴奋舒张,一鼓一鼓地跳动不止。雪白牝户上的娇嫩女性器官被磨得湿红流水,自穴腔深处淌出的热液,将狰狞的柱身染得淫光发亮,那瑟缩柔软的阴唇褶皱外翻,小巧微颤的阴蒂脂红鼓胀,十足的淫靡诱人。

原晚白不住磨蹭着,眼神有些迷离,腰臀起伏间没有留意,竟一不小心吞入了半个龟头,顿时抽泣哆嗦了起来。殷歧渊把着小美人的腰将龟头抽了出来,摸了两下穴唇,觉得还需要些润滑,他打开床头密柜,拿出了一个长方形的漆黑木盒。

木盒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码着一排形状各异的物件。男人沉吟了一会,拿出了一个玉白物件,原晚白看了一眼,那东西实在奇怪。长条状,横看两边细长,中间粗胀。细长的部分各不相同,一端越到顶端,越是细窄,像是把小锥子,但顶端并不尖锐,而是圆润柔滑的;另一端则十分匀称,和普通圆柱没什么两样。中间粗胀的部分则凹凸不平,让他想起了上个世界折磨自己的那把诡异魔剑。

“这、这是什么……”小美人有些结巴地问。

“帮你松小穴用的。”殷歧渊一边回答,一边将似锥的那端抵在了穴口。他有些慌张,穴腔却轻松地吞吃了细端,贪婪地收缩吸吮起来。男人抓着他的臀肉,继续发力,噗嗤一声中间粗胀的部分挤了进去,小美人眼角的泪珠一下子掉下来,紧紧抓住了男人的臂膀。

“放松,不要吃那么紧。”殷歧渊低声道,手中握着圆柱细端,轻轻地转动起来。凹凸不平的粗胀部分在窄小柔嫩的穴腔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