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酥麻了,只好含着泪光,眼巴巴地看向男人,希望蒙混过关。男人不为所动,继续抚了下手中的性器,威胁道:“再往上……嗯、再贴紧点,腿也夹紧了。抖什么,动作太慢了,快点。”
美人啜泣不止,潮红的脸上满是泪迹,却只能乖乖按照夫君的话做。白嫩的翘臀左右摇晃,前后移动,激起阵阵雪白肉浪,用上等丝绸般柔滑的穴口侍弄着大鸡巴。磨着磨着,肉缝里又淌出了蜜液,可怜的阴蒂也更加鼓胀透红,美人有些情难自禁,大鸡巴磨在穴口的感觉虽然又烫又疼,但这会只剩下了酥麻和爽意,激得穴腔内的媚肉也不住收缩起来,渴求更多的快感。
他自暴自弃地想,反正都是让男人快点射精,为什么不直接用小穴呢?于是他悄悄变换了方向,让狰狞怒涨的龟头对准了穴口,噗嗤一声,硕大的龟头斜插进了穴腔,几乎抵在了那薄薄一层的处子膜上。
虽然他已经高潮好几次了,整个穴湿软得厉害,但毕竟这副身体是第一次,美人惊呼了一声,绞紧了双腿。男人沙哑低沉的声音响起:“你就这么想吃大鸡巴?”原晚白想着横竖不过一日,自己又不是没经历过,就小声道:“嗯,夫君~你破了我的身吧。”
殷歧渊眸色发暗,放开了捏着他性器的手,将他的两只小腿屈起并拢,却低声道一句抱歉。原晚白没懂他为什么要道歉,身前的肉茎忍得狠了,骤然释放,却只能断断续续地从马眼里淌出一股又一股白浊。正失神间,男人收回的手攥住了他的腰肢,就着微微插入的姿势碾磨起穴腔外围的媚肉来,原晚白睁大了水眸,有些不知所措,男人挺着性器,龟头打着圈地顶磨那圈软肉,却不肯前进一点,直接顶破那层嫩膜。这种像被架在半空中,不上不下的微妙感让他咬住了下唇。有一次男人弄得狠了,他以为要进去了,紧张得屏住呼吸,小穴也绞紧了,却落了个空。如此几次下来,他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身下的穴腔却还是会反射性地紧绷,激得男人呼吸更加粗重。
美人哭喘道:“不要再玩我了呜呜呜呜,求求你了夫君”殷歧渊呼吸一滞,身下的动作猛地加快,不停斜插顶弄穴腔的那圈嫩肉,有时动作太急,柱身不小心大力擦过凝脂般的牝户,大小阴唇外翻,那颗鼓胀淫珠都磨平了,惹得美人泣声哭叫,男人仍只道一声抱歉。原晚白完全招架不住这样的奸玩,明明性器根本没有真正插入,只是在外围摩擦,但听到一声声低哑的抱歉,他浑身发烫,觉得整个人都臊极了,连带着私密处也更加敏感。
他流着热泪,身前的性器被刺激得射出一注又一注稀薄的精液,他躺在外面,男人在里面,可以逃开的……他脑海里闪过这样的念头。于是屈起了细白的指节,用力掰住了床沿,借着床沿边的力量,他一点一点往外移。男人好像不太在意,动作还缓了些,沾起美人股间的淫液开拓起了紧致的后穴。原晚白更加慌张,腰身微弓,双手抓着床沿使劲拖动无力的下身。
褶皱的菊穴被掰开了,润湿的手指插了进去,一根……两根……感觉到第三个指节插入时,他的上身已经完全腾空,右手甚至够到了一张近处的矮凳。他想双手环抱住这张矮凳,撑起发软的身子,好继续发力。腰间却突然多了一双粗糙大手,将他整个人扯了回去。“啊啊”身后被开拓得湿软的菊穴抵着个灼热硬物,下一秒,他就背靠着男人的胸腹,牢牢地贯在了那根凶器上。
殷歧渊舒畅地低吼了一声,就着侧入的姿势继续深入。刚刚不管美人怎么哀求都不肯给前穴破处的男人,对待后穴却毫不留情,破开层层叠叠的肠肉,直接埋到了最深。几乎是只插了那窄小柔嫩的直肠口两下,男人的性器就怒涨了一圈,射出了隐忍已久的一大泡灼热精液。刚刚插入就被内射的小美人发出可怜的泣音,全身抽搐痉挛个不停。
浑浊精水被堵在了深处,体内软下的异物又迅速硬胀起来,就着白浆的润滑顺畅无比地爆插起来,“呀、啊……怎么这么快,呃啊、、好涨好难受,不要再搅了,唔呜真的不行了,夫君轻点吧”美人楚楚可怜地讨饶着,但这怎么可能呢?一切才刚刚开始,男人看了眼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