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什么老爷儿子的应该是对方编造的。”
他放松下来,身后的冯韦看了眼窗内,然后道“行了,回去准备一下,明天成亲,这次不大办,雇顶小轿进门就行。”
原晚白点了点头,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还是依依不舍地再望了两眼窗口,慢慢地走了。
转眼就到了成亲那天,小美人穿着一身喜服,没披盖头,坐着花轿往大宅去了。这时很早,路上行人稀疏,看到小轿,也不在意,只以为是哪户大人家娶了妾,办得不声不响的。等进了那偏僻的宅所正门,原晚白以为师兄总该出来和自己拜堂了,小轿却径直到了主屋前院。
“实在抱歉,我们主子有疾,现在正难受,没法出房门,请夫人进去吧。”冯韦一脸歉意,却动作迅速地谴散了轿夫,闭紧了院门。
原晚白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听到师兄难受,也顾不上说什么,直接推门迈了进去。
明明是白天,屋子里却阴沉沉的,几个窗户糊实了,透不进光来。他皱了皱眉,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碰到桌子后把上面的烛盏点着,借着微弱的烛光,透过床幔看到床上一个隆起的黑影。
“夫君…夫君?”他摸索着靠近床边,没有应答,只有越来越重的喘息,似乎床上的男人在努力压抑着什么。
他轻轻拉开床幔,下一瞬天旋地转,整个人被压在了身下。身上的男人十分高大,肩膀宽阔,肌肉遒劲,如一堵肉墙般将他牢牢压住,浑身散发出一种逼人的戾气和燥意。“夫君?”小美人有些看不真切身上人的脸,只觉得模模糊糊地仿佛蒙上了一层什么,是太暗了吗?他忍不住伸手摸了下,触碰到一片冰凉。
戴着黑色面具的男人迅速将他不安分的手抓住,举过头顶,“冯韦找你来的?”男人的呼吸灼热,嗓音也哑得厉害,像是一头可怖的凶兽。
“嗯…我来和你成亲。”小美人不安地扭了扭身,又小声道:“你生病了吗?是哪里难受啊?”
“成亲?”男人看着一脸纯真茫然的小美人,嗤笑:“少装模作样,冯韦不会没告诉你……在我这会遭受什么吧?你可能会死在床上,确定要跟我成亲吗?。”
“什么?”原晚白微微睁大了眼睛,死在床上…师兄的意思是,自己会承受不住洞房?他撇了撇嘴,上辈子自己什么花样没见识过:“哼!确定,我才没这么脆弱,你别想找其他人成亲。”
殷歧渊呼吸一滞,一双露在面具外的凤眸闪过邪光:“好啊,这可是你说的。”说着他粗暴地将小美人身上的喜服扯开,露出柔白细嫩的身子。原晚白惊呼,突然想起了自己双性的身体,这个世界的师兄会介意吗,他心虚地挣扎起来,按住了胸前的裹布。
殷歧渊挑眉,“怎么?都是男人,你那两点还见不得人了?”他微微扯松了那裹布,却不完全拿掉,恶劣地用两根手指挤到中间的缝隙里,想捏玩细小的乳珠。入手却是一片饱满的雪腻。殷歧渊愣了愣,大力扯掉裹布,美人惊叫着弓身,男人粗糙火热的大掌已经握住了弹跳的雪团,指尖还缓缓滑过蒂珠,带起一阵电流般的颤粟。
“唔,是粉色的”殷歧渊低声说“你怎么会有奶子,还是这么骚的奶子?”
美人闻言脸涨得通红,挣扎着要用小臂将双乳挡住,男人却抢先两手环捏住饱满的乳肉,将两团雪腻挤弄得高高翘起,让中间娇嫩的乳蒂更加挺立。在美人可怜兮兮的水眸下,男人脸上冰冷的面具贴在了乳肉上,乳珠被纳入温热的口腔中大力吸咬。冰火两重天的奇怪感觉让美人啜泣着推拒,可他越是挣扎,胸前的脑袋就埋得越厉害,乳肉被冰得惊颤,乳珠也被舔吸得更加不堪。
“唔不要吸了……奶子好冰,啊、呃啊,快停下,不要再咬了、、会破的呜呜~”男人充耳不闻,全神贯注地享用口中的美味红樱,大概过了半刻钟,最后狠狠用舌面舔了一下,将挺立的乳珠都舔得有一瞬凹陷后,男人才缓缓起身,满意地欣赏原本粉嫩未经人事的两点乳尖,变得水光诱人,红肿不堪的模样,活像是两颗被剥开后挤捏得汁水四溅的红石榴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