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心已经软成了一团,原晚白两只眼睛迟钝地眨巴,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脸颊发烫,口里不停地小声讨饶。
“不、不要这样……夫君……我错了……我会给你弄的……!两个穴都给你弄……”
“但是我好困了……宝宝也好困了……今晚能不能先欠着”
“你都、你都摸了我肚子了……要不这样……我给你吸一会,吸哪里都行。”原晚白自认很乖地张开腿,然后偷偷去推那只还放在他肚子上的手。
还学会用这种条件交换了。殷歧渊笑了笑,视线打量他一会,拉起两条柔韧细长的腿,领会道:“穴可以吸?”
对方毫不迟疑地点点头。
“哦。但我喜欢吸奶子。两边奶水吸空了还是想吸,奶头按瘪回去,再反复吸出来,可以吗?”他俯下身,目光在高耸的双乳间逡巡。
为什么要这样问……
小孕夫脸上惊慌,点头的动作控制不住地变缓,但还是尽量答应了。
“嗯。”殷歧渊意味不明地应了声,单手缓慢解开里衣,做足了姿态,眼看着人眼窝耳根都泛粉,才悠悠笑道,“那我先吸肚子吧。”
肚……肚子?原晚白脸快要烧起来,师兄是发现什么了吗!他屏住呼吸,想要装作镇定地再次应下,但在男人俯身的那刻,还是很没出息地破了功。
泪水涌出眼眶,挣扎躲避的孕夫被拉开四肢,双手举过头顶,脚夹在身下,雪白的身子可怜地抻成一条。
唇齿和大手同时落下。手掌在敏感的腹肉上肆意揉摸,大拇指弓起,加倍地揩弄晕粉的地方,原晚白拼命想把自己挪走,腰肢乱晃,臀尖扭动,可桌子就这么大,他跑也跑不掉,只能贴在硬茧下被揉了个透彻。
“呜呜呜呜不要吸肚子”原晚白哭着哀求,却依然没被放过。男人探出舌尖,在肚子那个浅浅的,窄而软的小眼上舔了一口,然后将附近的嫩肉吮了个遍。
粉白的肚子印上淡色的红痕,殷歧渊的动作很轻,却不错过任何一寸敏感皮肉。
身下人羞赧不堪,女穴喷水,两条并拢在他胯下的大腿还想要挣扎,被他压住在腰侧靠近小腹边缘揉了一把,再不敢乱动了,绷不住地发颤痉挛。
殷歧渊手臂上的肌肉偾张,将两条长腿拉到自己腰间,勃发的性器抵上穴唇,不顾那可怜的哭声,直直地刺了进去。
“啊!!”窄小的穴眼缩成一团,原晚白攥着身下的软垫,唇瓣张开小口喘息,噙着泪无助地直摇头。
穴口被撑到极致,肉唇大张地外翻,湿滑的嫩肉却紧紧裹住青筋暴突的肉器,极致的快感让男人放在腰肢上的双手用力,指腹揉在小腹处,逼得孕夫小腿踢蹬,声音发颤:“呜呜呜啊别摸了……别、别进了太大呃、呜要肏裂了……啊”
大手恶劣地在他凸出的孕肚又摸了一下,敏感的腹肉上泛出嫣红,殷歧渊低下头,叼住一只乳尖粉嫩,雪白晃颤的大奶,然后胯下猛地一顶,扎透了整口湿嫩逼眼。
穴眼里噗嗤地翻出一泡淫水,打在软垫和圆润的臀瓣上,女穴早已泥泞不堪,再怎么夹也挡不住被性器肏得洞开的下场,只能为入侵者徒增快感。
湿热口腔猛地收紧,乳头夹在唇齿间,被生生吸到淤红肿胀,原晚白崩溃大哭,细嫩的奶孔还是一点点地地张开,香甜奶水接连喷出,全进了男人的肚子。
吸奶持续了极久,整个乳房被强行掏空,小美人胡乱摇头,泪水涟涟地流到下颌,沾湿了整张潮艳脸庞,穴腔饱受刺激,不自觉地收缩,被男人按在桌上愈加发狠地凿开。
青筋虬结的肉柱贯穿浅窄的穴腔,硕大的龟头捣过每一寸粘膜,敏感的软肉细嫩充血,夹在肉柱青筋里,被奸得不住痉挛。整个肉埠色情地发红,淋着自己穴眼里喷出来的湿渍,淫乱地抽搐,反复凸显性器抽插的过程。
酸胀酥麻的快感从身下放射到四肢百骸,原晚白头昏脑热,被肏得又哭又叫,上气不接下气地颤动。可无论他如何哭求,男人还是一次又一次地捣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