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性器从湿肿的女穴抽出,大量粘稠液体涌出,立刻沾污了雪白的臀沟。

原晚白紧张地低头,发现那不是尿液,只是从昨天积攒到今早的一大泡精水。

“怎么了?”殷歧渊察觉到怀中人的紧绷,亲了口那张沾泪的脸,施了个清洁法术,抱歉道:“是我的错,不该趁你睡着时候欺负你。”

“是我得了这么好的道侣,有些得意忘形了。”

原晚白还陷在那个极其不正经,近乎荒谬的梦境里,猝不及防挨了一记夸,脸有点红,赶紧甩甩脑袋,把梦里的变态师兄甩走了。

殷歧渊将人抱紧,视线转到内陷的双乳上,喉头滚动了下,不动声色道:“晚白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他指了指肩上的咬痕,眉眼英俊,低下头,贴到他耳边轻声道:“那我给你随便撒气好不好?”

骨节分明的手指递到小师弟唇边,一下又一下地滑动。男人没穿衣服,胸肌饱满,轮廓优美,挨到他手边,意味极其明显。

不怎么高明的色诱。

偏偏单纯的小师弟就吃这一套,那张雪白微红的脸又红了一个度,甚至耳尖都弯出一道粉。

原晚白毫无昨晚被骗了一次,今天就又上当的自觉,在师兄身上挨挨蹭蹭地“撒完气”,立刻被抓起来,玩透了内陷的奶洞。

等两人黏黏糊糊完再出门,外面已经日上三竿。

殷歧渊准备去谋划双修大典的事,再带着小师弟去搬东西,把人彻底拐进玉顶峰同居。

两位当事人并不知道,在这长长的一天里,关于他俩爱情的谣言已经在宗门传得飞起。

一个是宗门的焦点人物,高高在上的大师兄,一个是入门仅仅几年,不声不响的貌美小师弟。

两人在明面上几乎毫无交集,却在宗门前宣布要结为道侣。

有人将殷师兄命牌碎裂的谣言结合起来,脑补出了一个曲折离奇的爱情故事。

高高在上的大师兄有了意中人,却不懂得怎么正常追求,而是仗着修为和身份,将人强掳到身边。

貌美的小师弟其实本来暗恋师兄,被这么强取豪夺,却以为对方只是看上了自己的身体。他又羞又气,和囚禁自己的男人大闹一场,找到机会后成功逃跑。

大师兄恍然醒悟,他深刻地检讨自己,试图重新以正常方式追回对方,小师弟却怎么也不肯再见他。

无计可施的大师兄想出了个损招假死。心里本来就有对方的小师弟听到这个消息后,慌乱地去寻找大师兄,结果被当场逮住,解清误会,表明心意。强势带回宗门,宣布结为道侣。

殷歧渊面无表情地听完传音对面损友绘声绘色的演讲,言简意赅:“假的。”

他怎么可能会干出这样蠢的事情,小师弟都是乖乖自己送上门的。

他牵着小师弟的手,走到小师弟的住所,准备帮人收拾东西去玉顶峰。

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原晚白迷茫去开门,迎面就撞上了一个年轻男子。

“小师弟!”陆景与紧张道,“你终于回来了,我有话跟你讲。”

原晚白不明所以地跟着出去,被抓着手一通言语。

“那个人……有什么好的!他这样对你!”

“之前你有几次偷偷准备宝物,要送人,我都看见了,就是送给那个混蛋的吧!可他呢!他一次都没来这找过你。”

陆景与痛下结论:“他不值得,他还囚禁过你!你不要和他结为道侣好不好?”

他手上拿着一个小小的储物戒,结结巴巴道:“你看我怎么样……师弟,我喜欢你很久了……我、我会对你很好的,我的东西全部都交给你保管。”

一身黑袍的英俊男人沉着脸,从门后转出来。

拿着储物戒的手被拍开,殷歧渊揽住小师弟的肩膀,冷声道:“我的道侣就不劳你费心了,我自会好好待他,家当也全都交给他保管。”

说着还不忘拉踩人,“所以这么点东西就不必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