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翻腾,手掌撑在男人膝盖上,脑袋往下低的小美人也终于看清了那根性器的情状。

紫红的肉柱青筋缠绕,怒胀勃发,硕大的龟头膨如伞状,抵在软腻的阴户上,将小小的穴眼、穴瓣,尿眼,阴蒂头全都堵住,只露出一点外阴唇的柔软形状。

未经人事的小师弟顿时吓得魂飞天外。

他毫不怀疑那龟头一捣,整朵肉花就会全翻进去,那些他被舔几下就哭到不行的畸形性器,都会夹进逼眼里一起挨肏。

“……师兄、呜呜呜呜师兄”原晚白哭着转头,可怜地去看心上人的脸,试图给他陈述事实,“你、你的太大了,我的穴已经肿坏掉了,过几天再……”吧嗒吧嗒的小嘴挨了一记亲,小师弟头脑发热,胡乱改口道,“不、明天!……明天我就来好不好?”

殷歧渊把人颠高,摸了把那充血诱人的肉花,这哪是肿坏掉了,分明就是舒服透了,敏感湿嫩,轻轻一碾就能挤出水来。性器一插进去,都不用捣进子宫,就保管小处子只能又哭又叫,源源不断地享受高潮崩溃的滋味。

他收回手,不动声色道:“想我不干你可以,但你要张开逼眼给我磨。”

原晚白听到师兄说这些粗俗词汇,耳朵都红透了,一听到不用挨肏,哪管什么条件,乖乖地就点头了。

雪腻的大腿被打得更开,男人托着他的屁股和腿,上摇下颠,性器一次次地斜擦过整个肉埠,碾得人浑身哆嗦,四肢乱颤。

敏感的肉花成了个湿淋淋热乎乎的小型按摩器,偶尔被玩得狠了,对着空气一顿乱夹,每到这时候,男人就变本加厉,将那只蠕动的肉嘴扽到龟头上,逼着人去夹弄那怒涨的冠头,还有淌着腥液的马眼。

有好几次半个龟头都钻进了穴眼,差点就要捣破处子膜,师兄又若无其事地抽回来,继续磨他的逼口和阴蒂。小美人泪眸涣散,被举着下体,绞玩龟头舔吸肉柱,连肉柱上暴突的青筋都舔过一轮,几乎濒死般又高潮了一次。

他大脑完全空白,只知道低着脑袋张开嘴,撑在师兄的膝盖上用力喘气,高潮的淫水淅淅沥沥地往下掉,不一会儿在男人古铜色的、结实坚韧的大腿上洇湿了一片。

那些半透明的、浑浊的淫水散发着极其浓烈的气味,淋在师兄身上,更有种说不出来的、过分强烈的色情感觉。

龟头又一次扎进了处子穴,压在敏感的粘膜上,打着转地浅浅插弄,高潮中的穴眼四处地喷水。下身的嫩肉一片痉挛抽搐,小美人睁着朦胧的泪眸,慢慢蜷紧了脚趾。

这是一种让人忍不住沉溺的快感,才插了几下,两瓣穴唇就粘腻地绞住了性器,对着龟头又嘬又吸,如果不是他的处子膜长得深,现在早就被插烂了,原晚白对现在的危险处境毫无察觉,没有要求师兄拿出来,反而眯着眼,舒服得打起了哼。

殷歧渊在小师弟雪白的后颈上轻轻咬了一口,满意地看到人打了一颤,然后软嗒嗒地伸展四肢,将体内的一小截性器包得更深。

猎物已经落入了甜美的陷阱。

男人不经意地松开了手,原晚白泪眸睁大,两只手撑在男人膝盖上,只稍稍起了一秒的缓冲作用,就被狰狞的性器穿透了整口逼。

“嗬啊啊啊呜呜啊!!”巨大的冲力贯进未经人事的嫩穴,处子薄膜瞬间撕得破碎,男人却舒畅至极,甚至小半个龟头都陷进了柔软的子宫口。

没办法,就算是只紧致的处子逼,被玩着高潮了四五次,外表看上去再怎么不经操,内里也湿透了,一有东西插进来,湿红的软肉就食髓知味地绞裹上去,层层叠叠地融成一团,像是含了什么珍贵宝物,拼了命地嘬吸,淫水嫩肉将硬邦邦的男根都要含软了。

如果他定力再差一点的话。

就真的软了。

殷歧渊面无表情,下身一动不动,满脑子却都在想着怎么把这个又湿又嫩的骚货操烂。

小美人哭着翘起屁股,还想找师兄要个说法,一对交叉着的,肌肉紧绷的手臂蓦地伸出,拧住他的奶子,立刻将人密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