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师兄道:“整天往我屋子里送这么多宝贝,怎么不把奶子送上来?是不是怕被我掳到床上,抢来做到道侣?”
挂着两团嫩奶的小美人被紧紧箍在怀里,奶尖被按在手心,打着转拨弄,带茧的手指掐了十来下,粉嫩的奶尖就胀成了熟红色,肿得缩不起来。
殷歧渊刮了下自己粗糙的指腹,往奶尖上猛地一按。
原晚白哭叫惊颤,浑身战栗,眼见着乳晕被按得陷成一块,又被男人埋下头用力吸出。湿热的口腔包裹着连接乳晕的小半部分奶肉,用了劲地嘬吸,像是要把雪白的嫩尖都含肿吸破, ⒛4o2
“呜啊……呜不要了……”原晚白去推师兄的脑袋,反被拉着手拧到身后,挺拔的双乳随着身体的后仰被迫翘得更高,男人趁机吸了个爽,开始更过分地用牙齿磨咬。
“呃啊啊啊!”针扎般的电流触感传遍四肢百骸,身体不断痉挛,原晚白泪眸涣散,被布满粗茧的手心捏上柔嫩乳根时,已经哭得胡乱摇头,只能百般哀求,“不要这样弄不要、师兄、求你……啊呜呜呜”
殷歧渊掐着嫩奶的根部,从乳根一直捏到奶头,大量饱满的奶肉从指间溢出,被牢牢捏在手里的部分显得愈加可怜。里面娇嫩敏感的神经被捏透了,怀中人浑身剧烈一颤,泪眸放大,被风刮一下奶子都害怕的小美人,被男人抓着按着,恶劣地玩到高潮了。
下身薄薄的裤子湿了一片,立刻就被察觉,强行剥了下来。
原晚白全身光裸,侧坐在师兄怀里。两颗奶子缀在雪白的身躯上湿红发肿,险些真的被吸到破皮,柔韧细白的双腿张开,一条夹进男人的胯间,一条撇到膝侧。
下体敞开,那根被玩到泄过一回的肉茎软软地垂耷,白色精水还在断断续续地马眼吐出,殷歧渊抬手刮了下,肉茎受不住地又翘了起来。
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是什么状态的原晚白慌张得要命,他不去遮奶子了,两只手交叠,要去遮肉茎下的小缝。
“还藏?”殷歧渊手伸过去,先一步把他的手拨开,小师弟抓着他的手腕,哭得惨兮兮地不让他动,要把腿夹起来。结果好不容易并起来一些,手指深入,已经彻底挑开了泥泞的肉缝,两处柔软光滑的腿根,使劲往里合,最后只莫名夹住了男人的手掌。
这下身体的两处秘密完全暴露,原晚白没有等来羞辱,也没有等来厌弃,只等到一个被惹出一腔欲火的心上人。殷歧渊左手揽着小师弟的腰,右手穿过腿间,反手抓着他的屁股,就着这个极其别扭的姿势,大跨步将人扔到了床上。
【作家想说的话:】
此时的小师弟,乖乖伸脸给师兄亲
后来只会指着自己的脸哭道:“师兄你要点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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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按在怀里开苞(舔透磨肿处子穴,极致爆奸至敏感高潮崩溃)
原晚白被压在了软床上,腰下垫了个枕头,屁股抬高,两腿分得大开,打着颤迎合男人的动作。
师兄正低着脑袋,把唇舌埋在他那个地方一顿嘬玩。
小师弟手肘撑着上身,咬着唇使劲忍耐,偶尔被逼得狠了,眼神发直,想到师兄刚刚在床上说的话,完全不敢夹腿,也不敢乱说话,只能含着泪乖乖攥紧床单。
“不能碰?”殷歧渊把人贯到床上,闻言抬眸,手指猛地分开了湿嫩的穴唇。
处子穴眼张开,粘腻湿滑的水声清脆地啵响,原晚白羞耻得直哆嗦,那个地方他根本不敢碰,平时多看一眼都慌得不行,现在却被师兄整个捉到手里,把玩拨弄,没玩两下就莫名又热又舒服,湿漉漉地往人手心喷水。
“可以的……”小师弟的脑子混成了浆糊,“可以给师兄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