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忍住轻轻捏了捏。
秦筝笑着瑟缩了一下,“痒。”
捏她耳垂的手便松开了,移至耳后继续用指尖梳理她的长发,时不时又按揉头皮。
秦筝一开始还有点紧张,慢慢整个人都放松下来,本就奔波了一天,甚至有些昏昏欲睡:“你这手法可真好,以前还学过不成。”
楚承稷说:“头顶全是穴位,照着穴位按的。”
秦筝不合时宜地想,习武可真好,既能防身,必要时还能成为个按摩技师。
最后用清水帮她洗了一遍头发,楚承稷放下水瓢时,看着她搭在浴桶边缘的两条雪臂,俯首在她一侧的肩头清浅落下一吻,问:“你给门房留话说寻我?”
肩头传来的温热触感有些痒,秦筝本能地颤栗了一下,想起自己要同他说的正事,转过身来:“你前些日子不是同宋大人商议,打算突袭陈军么,我有个‘阴兵助阵’的法子!”
察觉道楚承稷视线明显凝滞了一秒,秦筝一低头,脸上腾地红了,赶紧又缩回了水里。
楚承稷突然道:“都看过了的。”
秦筝耳根子都红透了,狠狠瞪他一眼。
楚承稷收起唇角那丝不太明显的笑意,说起方才的话题:“你是想让突袭的将士们扮鬼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