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玩泥巴去。”
苏芷晴没有争辩,她平静地站在那里,目光清澈却固执。
接下来的三天她成了这里的常客,每天都在看车手修车,并且凭借着惊人的观察力和记忆力,准确预判他下一步需要什么。
一周后,他丢给她旧头盔和一副赛车手套,指了指旁边一辆破旧的练习车:
“去把那堆废铁开出院子,绕外面空地跑十圈,不撞墙,不熄火,活着回来再跟我说话。”
十圈结束,她停下车,手臂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后背湿透,但眼神却亮得惊人。
她的首秀,是一场不起眼的在废弃机场跑道上举办的业余拉力赛。
对手都是些经验丰富的业余老手,没人把这个头盔下是个东方女孩的新面孔放在眼里。
发车信号响起,苏芷晴的起步快得惊人,直接抢占内线。
“WTF?那是谁?”
“那个漂移太漂亮了!”
惊呼声在观众中此起彼伏。
当她第一个冲过终点线时,现场爆发出比引擎轰鸣更响亮的呐喊。
苏芷晴摘下头盔,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发,贴在光洁的皮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