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合同已经在我手里,等时机成熟之后把这份大礼送给老头子,再捅给媒体和监管部分,够他们母子喝一壶的。”
“顾董身体怎么样?”陈行简关掉平板,看向顾砚辞。
“呵。”顾砚辞冷笑一声,眼神复杂,“被这对母子气的,加上年纪大,心脏出点问题。”
“前段时间刚做支架手术,现下公司大部分事务都交给顾砚哲那草包,老妖婆在后面垂帘听政。”
他语气嘲讽,又带着几分悲凉:“老头子估计是觉得亏欠他们,又或是真糊涂。”
陈行简沉默片刻:“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不急。”顾砚辞伸个懒腰,勾唇道,“让子弹再飞一会儿,等顾砚哲把窟窿捅得更大,等老头子被逼到绝路,让他们觉得大局已定,开始肆无忌惮转移资产的时候我再回去。”
“只等老头子被逼上绝路,老妖婆得意忘形的时候,我给他们来个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