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t;什么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倒抽了口凉气,不敢想象他到底对风清扬做了什么。
"是吗?你真的不记得是谁送你去医院的?"他神情显得有些诡秘,脸上维持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不记得了。"我淡淡地回了他一句。
"那......送你来的那小子白挨一顿打了。"他冷笑了一声,满不在乎地说。
"他怎么了?"我情不自禁地脱口而出。
下一秒,范流银已阴寒地看着我,浑身散发着凌厉的寒气,扳着我下巴的手猛然收紧。
"你关心他?"
"关心一个在我昏迷后送我去医院的人是人之常情,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会晕倒,连一个小感冒都可以让我昏迷一天一夜。"我已经太累了,跟范流银的这场拉锯战似乎永远都是同样的模式,永远都没有结束。
"这样最好,否则,背叛我的下场你应该知道。"他冷冷地放开扳着我脸的手,眼睛却没有离开过我的脸。
十四
什么下场,我早就知道了。像范家这样不可一世的大家族,势力早已渗透政、商、黑道三界,曾经范流银带我去过范家幕后控制的黑道组织--黑曜会,看他怎么处置会中叛徒,那些残忍的手段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叩叩叩......
门外突然传来一急促的敲门声。
"进来。"范流银紧紧地握着我的手头也不回地说。
门开了,走进来一个身穿灰色西装的少年。
"银少爷,这是我父亲要我交给你的黑曜会在日本的拓展资料。"少年对他深深一鞠躬,必恭必敬地递过一叠资料。
是他,徐晖!
对于徐晖,我多少有些印象,他是黑曜会会长的独生子,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是在黑曜会那个处置叛徒的囚刑室,那时的他因为年轻气盛心高气傲而不服范流银的管制,被锁在囚刑室饿了两天两夜,吃了不少苦头。我趁范流银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塞给过他一颗身上仅有的糖果,他当时凶狠的目光我至今仍然记得。他一边狼吞虎咽地吃着糖果,一边恶狠狠地瞪着我,沙哑的声带说对我说:"不要以为我会感激你,总有一天......"
后来,他被他父亲送到国外学习了半年,如今成熟内敛的摸样跟当初的叛逆凶狠真是叛若两人。
范流银翻了翻手上的资料,表情甚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