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沉沉的甩头,青莲山地处郊区,附近根本就没有医院,要上医院的话就必须回去。现在已经是晚上了,范流银一定在到处找我,回去肯定会被他发现,我不能冒这个险。
"那我们至少要找个地方避雨吧,这样下去你身体会受不了的。"对于我的固执他急得没有办法。
"恩。"我勉强点了点头,反正现在也不能回去了。
我记得前面不远的地方有一家民宿,于是指着他朝前面走。
风清扬一只手扶我,一只手支起外套为我挡雨,好不容易找到那家民宿,走到接待的柜台时我痛得脸全揉作一团。
"老板,有空房间吗。"风清扬焦急地询问。
"有,还有一间单人间,98块钱一晚,不过要登记身份证,你带了吗?"柜台上胖胖的中年女人问他。
"带了带了。"他急忙掏出身份证登记,我斜着眼睛瞟了一眼,87年11月23号......他才刚成年不久。
办好手续,领了钥匙,他飞快地抱着我走进房间。把我安置在床上,扒下被雨水打湿的外套,用厚厚的棉被把我裹了个严严实实。
捂上棉被之后虽不那么冷了,但脚还是凌厉的痛。
"你把我当粽子啊?"我忍着痛冲他笑了一下。
他不说话,伸手又来摸我的额头,我还想躲开他,却被他厉声喝住。
"林慧!不要固执了好不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我怕你又像上次一样昏到在我身边。"
他眼中有泪,看着他心疼的脸,我不再躲避,任他的手摸上我滚烫的额头。
"好烫。"他皱着眉头把手拿开。
"等我,我出去一下。"他帮我捂好被子披上衣服就要出去。
"不要走。"我伸出一只手软绵绵地扯住他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