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活该。 谢珩听到脚步声,抬眼看向雪柳远去的身影,薄唇轻抿,轻轻垂下眼睫。 一个月零六天,她还是不肯见他。 若不是白檀隔三差五报信,他甚至不知道她吃得好不好,睡得好不好。 一想到她对着另一个男人笑颜如花,他恨不得现在就将她带走。 关起来。 好叫她再也不能逃走,只对他一人笑。 眼底的嫉意翻涌,一阵风吹过,雨线斜飘入伞底,他睫羽上挂了水珠,将落不落。 再等等。 很快,就能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