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州人士。” 谢苓微愣,将烛芯剪短后放下剪子,有些诧异地看向谢珩,问道:“看她模样,似乎不是平常人家的女子?” 谢珩点点头道:“没错,她是荆州治中从事差点娶进门的第七房小妾,被抬进门的当夜卷了钱财,一路逃至庐西山,不幸又被山匪掳上山寨。” 谢苓有些心疼白檀,她看起来年纪分明跟她差不多,却受了这么多苦。 她不敢想一个容貌艳丽的弱女子,是如何孤身颠沛流离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