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一般,充满了不可抗拒的侵略性。 衣襟靠近她时,她几乎能到对方衣襟上传来的淡淡的血腥味。 她脸颊一热,用手抵着对方的胸膛,软声道:“堂兄,这于理不合,苓娘能走的。” 谢珩垂下眼帘看了她一眼。 她当真如此戒备又抗拒他。 谢珩眼神淡淡的,没有要当她下来的意思。 谢苓挣扎了两下,就听到对到闷哼出声。 谢苓这才猛地记起来谢珩胸膛还有道长长的刀伤。 对方也太能忍了,这几日都跟没事人似的,她都忘了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