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佩兰近来身体不适,今日她只带了芷兰一人出来。

芷兰虽满心不解,却也规规矩矩退了出去。

包厢内只余他们叔嫂二人,裴翊之连呼吸都变得粗重了几分。

思忖须臾,李康宁软声问:“我记着二弟上回曾说过,你自记事起便一直待在燕山的别院里?”

裴翊之心底微微一沉,默了须臾才点头称是。

少女又迟疑着问:“那,三年前,我们是不是在燕山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