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顾及这一行人拿的都是京城朝廷批下来的牒文,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赵俊义没料到她会主动收留自己,不由心口“扑通扑通”跳得飞快。
津巴克薄唇紧抿,眼睁睁看着两人进入内院的厢房里,他那双深蓝眼眸如淬寒冰。
而厢房内,穆娜气定神闲坐在火炕上,仰头望向眼前高大健壮的男人。
“说说,到底为什么追来了?”她好整以暇地笑着问。
女人独有的幽香不断在鼻端缭绕,赵俊义不禁喉结滚动几下,呼吸灼热。
他一瞬不瞬注视着她红润的樱唇,缓缓俯下身,越凑越近,越凑越近,直到
“赵哥哥,你这是做什么?”女人用食指抵住了他的唇,挡住他即将落下的吻。
赵俊义与她目光交汇,耳根子霎时烧红。
“你原先说的,我都愿意。”
穆娜一时没反应过来,不明所以地问:“愿意什么?”
“愿意,成为你的男宠。”男人的嗓音变得又哑又涩,语气别别扭扭的。
穆娜闻言美眸圆瞪,惊诧不已。
男宠这说法,不过是她当时为了让他留在京城而信口开河乱说的话。
她今日与津巴克所说的并非虚言,她确实存了要修身养性的念头。
从前她纵情声色,虽说确实是快活了,可又何尝不是在消耗自己的身子来谋取各种利益?
趁她恍惚之际,赵俊义也在炕边坐了下来,强势地将她拥入怀中。
“护卫也好,男宠也好,我永远跟着你,休想把我丢开手。”他凛声道。
穆娜怔忡了小半晌,语气玩味:“你家里人可知晓你跑到这儿来了?”
“知晓。”赵俊义敛眸道:“启程前,我已背负荆条跪在父母跟前请罪,并陈述了一切。”
穆娜把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想象他负荆请罪的画面,不知怎的,竟觉有些滑稽……
她似笑非笑道:“怎么?我竟有这般大的魅力,把赵哥哥迷成这样了?”
一边说着,她一边用指尖在男人硬邦邦的胸膛画着圈儿。
眼波流转间,媚态横生。
赵俊义呼吸微滞,只觉似有一团火在体内灼烧,几乎要把他吞噬了。
他胯下那根雄壮粗大的肉茎愈发肿胀起来,棒身连连抖动几下。
他也不得不承认,普天之下,除了她再没有有旁的女人能如此轻易地撩动他的心弦,让他失控,让他情难自禁。
穆娜感受到那根坚硬如铁杵的肉棍正抵在她小腹上勃勃弹跳,悄悄咽了口唾沫。
素了一个月,她也确实有些馋了。
她要修身养性,又不是要禁欲,堵不如疏,偶尔解解馋、泄泄欲也是可以的……
“既然当了我的男宠,那你便好生服侍服侍我罢。”
女人语调略微上扬,既是催促,又像是在调戏男人。
赵俊义的眸光又黯了几分,鼻息愈发粗重。
他焦急又熟练地解开怀中女人的绛紫色胡服,热切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纤长雪白的颈间。
宛如初次开荤的毛头小子一般,心急如焚。
穆娜伸手握住那根滚烫硬胀的硕棍撸了撸,“好哥哥,小骚穴太久没吞鸡巴了,你得先给我舔舔。”
自从被周军从绰罗齐的王宫解救出来后,在情事方面她再也受不了一点委屈。
手里握着的凶器又生得极大,她隔了一个月没欢好过,若是硬生生捅进去定要遭罪的。
赵俊义闻言愣怔了须臾,哑声问:“这一路上,你没同津巴克燕好过?”
穆娜点了点头,自顾自地把他按倒在床上,并慢条斯理解开自己身下的胡裤和亵裤。
男人仍觉不可置信,再度追问:“这个月里,津巴克没肏过你?”
穆娜有些不耐烦,当即撅起光溜溜的臀儿跨坐在他的脸上,用濡湿的腿心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