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同走进裴翊之近来在侯府内居住的后院东厢房。

屋里布置清简,但该有的都一应俱全,地龙也烧着,暖洋洋的。

淮安侯府虽落魄多年,但好歹是开国功臣之后,昔日的显赫勋贵,自然不是裴翊之原先在京郊卫所那简陋破烂的住处能比的。

裴翊之拉着她一起坐在酸枝木罗汉床上,并用绢帛细心擦拭方才落在她头顶的细雪。

李康宁心下微动,故意羞答答地说:“侯爷对奴婢真好。”

“奴婢无以为报,只好……”

“只好什么?”裴翊之喉头发紧,低声问。

“奴婢只好……以身相报啦。”她忽而环抱住他的窄腰,还把脑袋埋进他宽阔健硕的胸膛蹭了蹭。

男人眸底跃动着灼热的光芒,整颗心悸动得快碎开了。

但他却出其不意地沉声拒绝了。

“本侯须得为父守孝,三年不能与女子近身,你走罢。”

原先试过两回不同的玩法,他也开始有些上道了。

果不其然,李康宁觉得更有意思了。

她小手往下探,隔着粗麻布所制的斩衰服握住那根硬邦邦挺立的物什套了下。

“可是……侯爷的大鸡巴好硬啊,真的不想要奴婢嘛?”

她一双青葱玉手娇嫩无比,竟被这粗糙的麻布磨得有些火辣辣的疼,当即急忙松开了手。

裴翊之呼吸微滞,喉结滚动。

方才在屋外刚牵上她柔嫩的小手时,他便无法自控般起了反应了。

李康宁又故意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地说:“奴婢自知出身微贱,不敢奢求任何名分,只要能把身子献给侯爷就心满意足了,求侯爷成全……”

“侯爷一直不答,是不是嫌弃奴婢?”

男人注视着她,故意冷声道:“家孝在身,怎能由着你胡闹?”

闻言,少女羽睫颤了颤,怯生生地伸手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扣,露出大片白花花的雪肤。

她还拉着男人粗糙的大手放在自己胸前的鼓鼓囊囊处,“奴婢的奶子给侯爷玩,侯爷喜欢吗?”

“奴婢方才见到侯爷时,不知为何小屄就湿哒哒的,好像生病了,水流个不停,亵裤全湿了……”

裴翊之呼吸渐渐变得粗重,汹汹情欲席卷全身,本就硬胀的肉棒愈发肿大几分。

“侯爷帮奴婢瞧瞧罢?奴婢不敢找大夫看,害怕会被轻薄……啊!”

话音方落,李康宁忽觉天旋地转,一眨眼已被男人用力按在了身下。

只听一阵窸窣声响,她裙摆里的棉裤和亵裤被连撕带扯脱了下来,细白玉腿又被男人的大手强势分开。

“果真是湿了。”他的声音微哑,眸光灼热一瞬不瞬紧盯着她腿间那抹粉白濡湿的美景。

那窄小穴眼正小心翼翼地翕张着,吐出晶莹的蜜液,甚至能看到那抹水汪汪的春水在嫣红花唇之间徐徐滚动。

浑身上下最隐秘的私处大喇喇敞开着在男人的眼前,即便两人已欢爱过无数次,李康宁双颊还是不自禁地染上赧色。

她又害羞又担心地问:“侯爷,奴婢的小屄是不是坏了呀?怎么这怪水止不住呢?”

裴翊之看得移不开眼,听了她这番话,腹下简直像是烧起来一团火。

半晌,他用粗粝指腹剥开两瓣肥嫩湿润的蚌肉,内里的嫣红媚肉彻底绽开。

他戳了戳那颗凸起的小肉粒,拧眉正色道:“你这小屄是坏了,待本侯给你修理修理。”

见他这般,李康宁心口怦怦乱跳,竟生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期待与兴奋。

“那,侯爷要怎么修理奴婢的屄屄呀?”

电光石火间,男人俊美冷硬的脸庞越凑越近,灼热潮湿的鼻息喷洒在她娇嫩的腿心处。

“侯爷您……嗯!”少女不禁嘤咛出声。

软嫩敏感的小肉蒂被男人纳入口中,并百般怜惜地嘬吮、舔舐。

细细密密的电流自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