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既行总在衣柜里把他找着,好笑地问他,“怎么老躲在这啊?”
江沅抱着膝盖藏在衣服后边,他像刚学会说话的孩子一样艰难地组织语言,讲话时认真而专注,手脚比划,一板一眼地有种机灵的傻气,笑眼弯弯,“我喜欢你在这里吃我的嘴……和我吃火锅。”
段既行真的是栽进柜子里去的,他两手颤抖地捧住江沅泛粉的颊,轻轻触了触他柔软的嘴唇后,深深吻住了他。粗粝而炙热的大手探进江沅衣服里,在他光裸嫩滑的后背动情地抚摸着,处处点火,仿佛烙铁。衣柜一合住都封闭了,昏暗又逼仄,狭窄的空间格外引人心潮躁动。
江岩汐的那条白色雪纺裙不断拂过少年情动的泛着红潮的脸庞,江沅被亲得开始发抖,黏重色气的亲吻声充斥耳道,有种既燥又潮的黏重感,衣服汗津津的贴在皮肤上。段既行的亲吻越来越狠,过度地啜吸让江沅嘴唇燃烧,空气杂沓又晕热,热气从头顶腾腾往上冒,衣柜几乎都要烧起来。
江沅的身体很漂亮,抽条期的少年骨肉匀停,细腰长腿,嫩得跟葱白似的,被亲得衣衫不整呼吸紊乱瘫在床上时,像个吸收月华人精的妖精。段既行不敢在江沅身上留印子,下嘴最狠的东西是江沅的奶头,江沅到底长大了,总不能老在妈妈面前脱个精光,所以他总把那两颗娇软可怜的小东西嘬得探出头来,又咂又咬,糜烂得一塌糊涂。
段既行规定亲热时,自己的眼睛绝不能往腹部再下去一寸,可眼睛忍住了,手却不听话。滚热的大掌沿着江沅细长的腰线往下滑进睡裤,他口干舌燥,连接吻都解不了那种难以言喻的饥渴与燥热。
江沅的屁股粉白而翘,肉绵绵的,抓一把臀肉要从指缝里满出来。段既行解恨似的对江沅的嫩屁股又抓又掐,他整晚整晚地硬得发疼,邪火直冒,额头上甚至都丢脸地爆了一个痘,江沅却真的像个孩子一样,除了脸红就是笑。
粗糙滚热的舌面在江沅颈间一遍遍舔着,他拽下江沅的裤子,掌心在他后腰和臀尖流连抚爱着,江沅夹着腿,脸色潮红,两片嘴唇被吃得又红又肿,难堪地说,“阿行,阿行我要尿尿了。”
段既行惊讶地看见他充血抬头的肉根,这是第一次,江沅在他手下勃起。他安抚地亲吻江沅的脸腮,握住那根嫩芽似的小阴茎,上下撸动起来。
带着茧的掌心摩挲着江沅敏感的性器,他死死咬住嘴唇,陌生的快感让他恐惧,膝骨发软,他第一次开口拒绝,“唔……阿、阿行,好奇怪,不要!”
江沅两腿绷得死紧,腰腹上挺,被快感侵占的意识一片连绵的白,潮水般漫遍他四肢百骸。他死死掐住段既行的手臂,脚像鸭蹼一样抽摆起来,不过两分钟就尖叫着泄了出来。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在快感和羞耻的夹击下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睁大眼呆滞无神地看着天花板,四肢隐隐抽搐,嘴唇咬得血红,“尿尿了,沅沅尿尿了。”
江沅像所有智力缺陷的孩子一样,发育迟缓,十岁时还尿过床,他那时候已经有了自己小小的自尊心,觉得丢脸极了。他现在更是觉得全身都臊得发烫,他都十六岁了,还当着他最喜欢的阿行尿床了。
段既行抱住浑身痉挛哭颤不止的江沅,温存沉醉地舔吻他眉梢小小的红痣。他真爱这颗痣,江沅原本白得过分,便衬得五官太淡,可这颗红痣压在眉角,却显得浓豔合宜,灵动逼人。
他低声温柔地哄着他,“不是尿,是沅沅长大了。”
他虔诚地俯下身去,舌头在汗黏的皮肤上卷动,继而含住江沅那根耷拉的阴茎,将男孩被情欲占领的身体上那些肮脏的白精一点一点蚕食干净。
他狂热而淫聩地想,他多想把这些初精连着男孩一起吞进肚里去。
【作家想说的话:】
真不是我不按时发,刚才发不出去了
先发了再说,随便看看,马上改(可能明后天才能过审)
刚有一段我都忘了写OTL……大家明天再来看吧,写得实在太草了
鹅16 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