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喉结上下滚动,坐到了阿尔诺的身侧,戳了戳他的小腹:“阿尔诺,你很乖呀。”

乖到虽然误会他的想法,曲解他的意思但还是乖乖躺在被窝里。

这是哪来的傻老婆。

他的指尖按下来,阿尔诺在刚才沈元帮他涂手腕上的药时就一直记着衣服这件事,本就羞赧,这会儿沈元调侃他,他顺着沈元的动作往后退了半步。

乖巧懂事又体贴的阿尔诺得到了他应有的奖励。但总是误会沈元心意的阿尔诺得到了惩罚。

沈元握着阿尔诺的手腕,趴在他的耳边:“阿尔诺,你说要是这双手腕戴着手铐,现在会是什么姿势?”

阿尔诺躲避他的视线,但沈元与他面对面,双手就这么扣着他的手腕在床边,怎么可能躲避得开。

那双眼睛一闭上,就会得到一个惩罚性质的吻。

阿尔诺怕自己第二天到军部,双眼周围被吻的通红,惹虫笑话,只好在被迫之中睁开眼睛与沈元对视。

可是四目对视了又有什么用呢,阿尔诺依旧不回答。

沈元亲力亲为地给阿尔诺示范了一下双手被限制住,束缚在身后的感觉。

明明阿尔诺才是军雌,理应是他来教沈元,但奈何沈元态度坚决,阿尔诺只好顺从沈元,双手被他束缚着。

但是沈元并没有那么严格,阿尔诺可以调整位置,找到让双手能够舒服一点的姿势。

可是这样依旧难受极了。

就好像他处在了火山边缘,整只身躯都要被热化了,怀中虽然揣着冰块,但这点冰块根本无济于事,可怀中的冰块又太冷,火山给了他温暖。

是冰火两重天的痛与快。

其实相比起手铐,两只称得上柔软的手圈住他的手腕,已经算是很温柔了。

但沈元的确不太舍得教训阿尔诺太久,惩罚够了就老实地把阿尔诺的手腕松开。

白皙的腕子上带着一抹红,沈元还特意去找了可以消肿的花,将花朵榨出来的汁液均匀地抹在阿尔诺的手腕上。

花朵的汁液带着花的香气,抹匀之后,香味更甚了。

沈元凑到阿尔诺的身侧,深深地吸一口气,感慨道:“阿尔诺你好香!”

其实不仅是香,还很美味。

阿尔诺红了脸,一阵酥麻从尾椎骨一路到胸腔,十只脚趾都蜷缩着。

沈元被他的动作惹得大笑,很快想起一件事,觉得自己该认真叮嘱阿尔诺,便严肃了起来:“下次不要再给自己戴这种东西了,我是肯定不会让你戴这个的。”

这是一种被珍视,被捧在手心的感觉,阿尔诺点头,突然间伸出手臂,环着沈元的腰,脸也贴到了沈元的胸膛处。

就这么静静地贴着,也不说话,但一切的话好像都藏在了他的动作之间。

沈元伸出手想要摸摸他的脑袋,转念一想手上还黏着,摸了阿尔诺脑袋的话他可能会炸毛,索性继续作弄阿尔诺的腹部。

说实在的,自从上次阿尔诺说起虫崽的事情,沈元就开始担心了。

他们闹得很频繁,频繁到让沈元怀疑,阿尔诺的肚子里现在就揣了一个崽。

毕竟他身体没有问题,阿尔诺身体也很好,没有崽简直是不正常啊。

但沈元目前还不想要虫崽,那多打扰他和阿尔诺的二人世界。只不过从上次之后,阿尔诺就没有再努力地为早日怀上虫崽做出努力了。

毕竟现在的阿尔诺躺在他的怀中,只顾着搂着他,都没有什么小动作。

沈元把拆下来的手铐收了起来,连带着抑能环,准备第二天一齐带去了军部。

但阿尔诺的爱心早餐,又一次来了,沈元坚强地吃完,纵容着阿尔诺“友好的”表达爱的行为。只是吃完后,他会给自己倒上一大杯水,猛地灌下去缓解食物的怪味。

阿尔诺是真的尝不出来他煮的食物的味道,如果不是因为阿尔诺的味觉的确没有问题,沈元一定会以为阿尔诺味觉出了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