蓟州带出来的人,不过有意思的是,对于这位将军,似乎整个南夏官场都对‘他’知之甚少。”

“奇了怪了,姓慕的怎么会派一个无名小卒为帅……”贾敖说着说着,猛然惊慌:“难道有诈?”

这时,站在最右侧一个始终没说过话的将领出声道:“出自蓟州,姓苏,末将倒是想到一个人。”

“谁?”

“慕霆渊曾有个十分宠爱的男宠,便姓苏,底下人都称呼‘他’为云公子,末将猜测,这位苏将军,或许就是那个男宠。”

说话的将领面如冠玉,瞧着不过二十八九,尚不到而立,虽然穿着东渠武将的甲胄,却有着文官的斯文儒雅。

此人正是曾在晋州潜藏许多年,后与血鲨一同逃回东渠的黄校尉。

“男宠?哈哈哈!男宠?!姓慕的居然好这一口?真是天助我也!”

不止是贾敖,其余将领听到这里俱是松了口气的嗤笑。

派个男宠上战场,他南夏果真是没人了!

“这姓苏的不足为惧,你去,把我们的计划透露给对面的人,让他们自乱阵脚,最好能调开他们的兵力,咱们趁机先拿下荣安。”

“是!”

已是下午申时,阳光铺在水平面上,像是给江面镀了一层金纸,三艘战船呈品字阵型踏浪行驶,水花飞溅,洒下一连串的金光。

主船甲板上,荣安水师指挥使正陪着云窈说话,许少杰悄咪咪的拉走霍岩青,做贼似的:“霍老弟,给兄弟透个底呗,咱们现在到底干什么去?”

霍岩青板着脸:“无可奉告。”

许少杰也不生气,再接再厉:“那去哪里你总能说了吧?主帅上来就指了个方向让我们开,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

“你放心,主帅做事自有道理,我们当属下的知道听令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