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汗,身上更是难受,云窈不愿意跟他贴的太紧,就隔着半个人的距离躺着,一条腿却十分不客气的架到他身上。

云窈闭着眼睛问:“谢婆子可有吐露出什么?”

慕霆渊也有些懒洋洋的,回道:“还没。”

临走前,他命人将姜婆子绑了手拴在马后,现在正在外头承受烈阳暴晒,被迫跟着马速小跑。

这样的惩罚不会伤痕累累,却能把人折磨的精疲力尽,生不如死。

已经跑了两个多时辰,中间累极的时候人都倒了,被马一路拖行,就这样都没能逼她开口。

慕霆渊眼神冷了下来。

先前他在心里把所有敌对的官员都逐一想了个遍,他不确定姜婆子是很早之前就潜伏在云窈身边了,还是遭遇变故之后才有了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