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窈不知为何,突然想到那本艳书。
书上是这么写的桌子腿儿摇,吟吟喔喔,满室水声噼啪……
云窈明白了他的意思,下意识的想要跳下来。
“不行,这……这不行……”
这可是吃饭的桌子啊!而且还是江晚容的,他们怎么能在这上面……
大掌卡在她腰上,慕霆渊一边摸索着,一边坏笑:“没什么不行。”
这个坏家伙!
怎么就能这么坏!!
云窈羞耻极了,又气又急,允自乱挣扎。
可她越是挣扎,卡在她腰上的大掌就越是坚硬热烫。
一股大力,撞得桌子腿直接移了位,摩擦着地面发出一声尖锐的吱嘎声。
云窈呜咽着。
这太羞耻了。
她只要一想到以后江晚容会用这个桌子吃饭,她就控制不住的蜷缩着身子。
动静远远传到外面,德安这次一早就带着人跑去垂花门站着了,还提前堵了耳朵。
只是这耳朵堵的,实在有些过于厚实。
只见每个人的脑袋左右,都包着厚厚的棉球,对,就是球,比成年人拳头还大的球状棉花。
一人顶着两颗,在月光的投射下,地上的人影活像是长了三颗脑袋,怎么看怎么滑稽。
德安老神在在的抄着手,得意的扬着眉毛:我怎么这么聪明呢!这个点子都能想到!瞧瞧,这不就什么都听不到了吗,我可真是天才啊!
屋里的一切都像书中描述的那样,只是比起那些单调隐晦的文字,他们更加香.艳凶猛。
凶猛到桌子一退再退,直退到墙角,卡在那里再也不能动了。
云窈被按在桌面上,真正变成了一盘肉菜。
连汤汁都被某只饿死鬼吃干抹尽,尽数咽下肚。
云窈这次是带着任务来的,强忍着没有求饶,实在受不住了,就咬着他细细的哭。
慕霆渊叼着她,一边吃的心满意足,一边在心里发笑。
臭东西只要一做对不起他的事,就老老实实的任他予取予夺,难得这么乖,不吃个够本怎么行?
云窈不知道,这个坏家伙早就将她看的透透的,还想讨好他,默默的由着他不仅没有轻一点,反而越发狠命折腾她。
折腾到最后,她连话都说不出了,只一味的哭。
月亮从刚上树梢,一点一点往西方偏移,浓黑的夜色变成深蓝。
慕霆渊将已经软成一汪水的人儿托抱起来放到床上,用被子裹好,又将床帐放下,自己披上外衫,哑着嗓子唤水。
等了半天也没见外面有动静。
他皱皱眉,走出房门。
离了老远就见垂花门那里并排站着的一群奇形怪状的人形。
直接气笑了。
德安看到房门口出现一个人,心里咯噔一下,再眯眼细瞧,可不是他的祖宗王爷。
惊的一蹦老高。
“兔崽子们,睡睡睡,睡你们个大头鬼,还不醒醒!”
连环掌,照着小喜他们一人扇了几巴掌,把人全部扇醒。
然后颠颠的跑过去:“王爷。”
他见自家主子嘴巴动了两下,但愣是什么都听不见,才想起耳朵上还捂着棉球呢,赶紧摘下来。
“蠢货!端盆水过来。”
被骂的心虚,德安连声应是:“外面冷,王爷快进屋吧,奴才一会就送水进去。”
门开了又立马关上,床帐子里,厚厚的帐帘将所有光线遮挡的严严实实。
房间依旧没点烛火,慕霆渊端着热水回来,掀开帐子,摸着黑替云窈擦拭身子。
心里搁着事,即便累到眼睛都睁不开,云窈还是强迫自己恢复一点神智,拉住他的手,迷迷糊糊,用一种近乎呢喃的语气。
“如果、我是说如果哦,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在欺骗你,你会不会就此厌恶了我?”
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