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栋民国时期的老建筑,爬满了常青藤,夏天非常漂亮,当时离开老校区的时候我还为此伤感了一阵子。看看时间,四点多了,阳光已经氤氲了,寻思没有什么地方可去,干脆订机票准备后天回学校好了。刚考完试,发了短信给梁琳,本想她安慰我一下,结果一来就是牢骚漫天,说是系主任因为少了我这个长工,把她们都拉去做临时工了,还特别八卦的给没有家属的人介绍对象。想起系主任的“根据遗传学原理,所以各位同学一定要把结婚生子作为毕业后的第一个五年计划”的论调,不禁哑然失笑,低头一看,鞋带散了,蹲下去系一阵风从耳边刮过,没有在意,然后站起来接着走我的路,然后就有一个人喊我的名字。
转头,顿时脑袋里面打了结文然老师!第一个反应就是“他会不会去改我的考卷呢?如果去他认不认识我的字呢?会不会放水的呢?”第二个反应就是“如果跟他去面试,会不会录取机率大一点呢?”第三个才是“你怎么在这儿呀!”
帅哥很明显的气虚了,气喘吁吁的,很干脆的就坐在一旁的花坛上了,我就如一个作业没有完成的小学生,默默的站在他的旁边,等待“不是”顿了一下,喘了两口气,帅哥原本是打算洪亮的掷地有声的反问,结果却跟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小孩一样委屈的语气,伴着大大的眼睛眨呀眨的,水样的,忽闪忽闪的,看的我一阵的眩晕,“不是说五点多才能轮到你么?”我愣住了,什么五点多?我不都已经面试结束了?然后,帅哥咬牙切齿的轻声诅咒,“两个死老头,果然联合起来诓我!”
等等!我还没有抓住“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面前”这个重点请你不要自说自话!
“我给本科生上课呢,”他解释道,“老头今天一反常态居然拜托我去上课,反正我想你考试不过五点钟,我就四点多下课正好去考场,但是我在课间的时候发现那老头在办公室喝茶他明明说是他家孙子病了,我就觉得不对,然后上课时候更觉得诡异,当时那个老头跟我说时间的时候带着叵测的笑容,然后我就匆匆下课了果然被诓了!”更加哀怨的语气,带着一丝怨念,诡异的飘向考场。“唉!”我干脆就蹲在地下仰视起帅哥,非常同情的配合帅哥的哀怨,“天下无人不被诓,帅哥老师你就节哀吧!”“要不是你,我哪能被诓!”帅哥怒目而视。很识趣的闭上嘴,继续聆听帅哥的教导。忽然帅哥不好意思了,目光都有点躲闪,“我就是来看看你,没有别的意思,怕你怯场,而且你又人生地不熟的。”更加识趣的闭上嘴,却在心理无数的悱恻,我真的有那么白么?“还有,”帅哥更加不好意思了,已经依稀可以看见微微浮起的红晕,“不是我不告诉你我要走了,我手机丢了,星期一的时候去找你,你又不在家你说你去哪了?!”突然变成恶狠狠的语气我没来由的抖了一下,嗫嚅道,“我,我去街机店了.....”感受到了帅哥强烈的鄙视眼光,又是一阵的头皮发麻。“然后我只好去找堂姐,然后跟她要你的号码,结果她不给唉,不提了!”帅哥无比郁闷的抓抓头,“找老头问你复试时间,还被诓了,不过还好赶上了,还好我有意识的望后看了一下,不然又要跟你擦肩而过了!”我没听清楚其他的的话,确切的来说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又”这个字!无解的望着文然,“那个‘又’是什么意思?难道以前.....”还没有说完,脑袋上就被重重的敲了一下,“你这个小白!”帅哥忿恨的诅咒,“笨死了最好!”敢情今天帅哥吃了火药?往日的温文的风度都不见了,变成了一个小鬼般难缠的家伙,还特别的少爷脾气,让人搞不定,尤其对我这个低情商的人来说等等!难道!他平时都是装的?然后一个邪恶的词突然出现在我的脑袋里“腹黑”!
无望的欲哭无泪状,被文大帅哥拖出了校园。这个男人已经够闪亮了,真的不需要由我来陪衬加强效果,我们无比奇怪的前行姿势已经造成了很大的影响力,但是现在我真的很想努力的湮没在人群中。等到了人少的地方,他终于把我丢了下来,叹气,“有时候真希望你聪明一点,但是进化论在你身上明显就是一个失败!”然后摸摸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