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身上,所以约了她。
我也没有什么要求,我只是想让她离开京市,当然了,为了我的计划能够顺利进行,我的确威胁了一下,大概因为我的威胁,她才会寻短见。”
李牧勾唇,“这么多年,你就是给自己想到这样一个蹩脚的借口?究竟是因为你太过于自信,相信你的所作所为不会被发掘,还是因为,你从来没有将一条人命放在心上?
这本笔记本里还记录了另外一件事情,当天晚上,刘丛不仅仅是在保安亭里,看到了温老师的两次来回,因为温老师第一次回来的时候情绪不对,所以当温老师第二次离开的时候,他不放心,他尾随了上去。”
老爷子脸色猛然一变。
李牧咬牙切齿,“看到一切之后的刘从,后来就写下了日记,将那天晚上看到的事情全部记录在了日记中。
我翻阅了一下资料,十几年前的那天,你其实是带着太太去参加了一个舞会,你穿了一件崭新的从未穿过的礼服,而那天晚上之后,你就再也没有穿着那件衣服出现的任何公共场合。
我走访了一下当初的服装设计师,拿到了设计图案,这份设计图案和刘丛在笔记本中描述的,甚至是用钢笔轻微勾勒出来的图案,几乎一模一样。”
李牧一边说着情绪一边上涌到了极致。
双手紧紧的握着桌边,眼睛里面一片赤红,直勾勾的盯着对方,“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证据全部在这里,你还有什么好说?”
老爷子淡淡的讲,“你们办案不是要讲究人证物证俱全吗?现在只有物证,人证呢?”
李牧指着老爷子说,“人证被你逼死了!”
老爷子冷笑,“首先,这是你的猜测,其次,你的猜测中,直接将我放在了一个淫贼的位置上,为了下身那点东西,不顾礼义廉耻,可是你忘了,我和我的夫人,以及温漱玉,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