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的样子。

冯景崇摆摆手:“没关系,我能顶得住。我祖父说,以前给人治伤,经常见到一些人得不到有效治疗,伤口布满了蛆虫。我以后想要成为一名外科医生,也会遇到这样可怕的场面,你继续说。”

白向墨并不急着继续往下说,给冯景崇倒了一杯茶。

冯景崇感叹道:“难怪你会对法医学感兴趣,一步步揭开真相的感觉确实让人很有成就感。不愧是我们班最优秀的学生,竟然能想出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办法。”

“这可不是我想出来的,是学习了别人的知识理论。”

“那也很厉害了,同样是一个班的学生,你平常还要去打工赚钱,我却差你这么多!”

冯景崇自认换做是他,肯定是没有白向墨的本事的。

白向墨不仅比他聪明,还比他还要勤奋努力,这样的人不成功谁会成功?

“各自有专长,我的专长在于此,我做医生却不一定了。”

冯景崇只觉得他是谦虚,“你现在住在哪里?有联系方式吗?你自从休学就跟我们这些老同学断了联系,大家经常会提起你。你要是还认我们这些同学,回头咱们聚一聚。”

白向墨回想以前的同学,也有些怀念从前上学的日子。

虽说上学也难免有不愉快的事,可记忆中还是有趣的回忆更多。

“我现在住在安心殡仪馆里。”

冯景崇震惊,朝着白向墨竖起大拇指。